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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3-19 0
"你问这么多干啥?是怕她家里拖我后腿,还是觉得她配不上我们周家?"儿子一向尊敬的脸上,此刻却涌起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倔强与失望。
我叫周建国,在北京第三机械厂当技术员,马上就要评技术组长了。
媳妇马秀兰在街道小学教语文,是出了名的好老师,家长们都争着把孩子送到她班上去。
我们一家挤在厂里分的筒子楼里,两间正房,一间厨房,冬冷夏热,但也算有个安身之所。
记得去年厂里分房子时,我们排在第十八位,要不是李厂长念我们家孩子都上学了,需要安静环境,怕是连这两间房都轮不到咱。
那是一九七八年的冬天,北京城的雪下得格外大,白茫茫的一片遮盖了大街小巷,也掩埋了人们心头经年累月的伤痕。
就在这样一个寒冬的傍晚,儿子周明从大学放寒假回来,平日里一个人回来的他,这次却带了个姑娘。
"爸,妈,这是林小雨,我们班上的同学。"儿子介绍时,眼神里带着我熟悉的紧张,就像当年我第一次把他妈带回家见我爹娘那样。
周明今年大三了,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中文系,是我们全家的骄傲。
当年他高考的时候,我和他妈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,就怕他考不上,要再复读一年。
他妈甚至许诺说,要是周明能考上北师大,她就给关帝爷上三炷香,结果这小子真的考上了。
林小雨个子不高,扎着两条小辫子,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藏青色棉袄,脸蛋白净,眼睛像会说话似的,见了我们就腼腆地笑。
"周叔叔好,马阿姨好。"她声音轻柔,从挎包里拿出两副毛线手套,"这是我自己织的,不太好,但冬天戴着暖和。"
媳妇接过手套,眼里满是欢喜:"哎呀,多好看的手套,小雨真有心啊!"
我摸了摸那手套,线头整齐,针脚均匀,是用那种带花纹的毛线织的,家里有手艺的姑娘才能织得出来。
"快进屋坐,外面冷。"媳妇拉着小雨的手往屋里走,一边走一边说,"你看你手都冻红了,来,烤烤火炉。"
我们家的炉子烧得正旺,屋子里热乎乎的,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。
媳妇心疼地把小雨按在火炉旁的凳子上,又给她倒了杯热水:"慢慢喝,别烫着。"
我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被媳妇照顾得像自家闺女一样,心里也泛起一丝暖意。
"小雨,你跟我们周明是一个班的?"我坐在小凳子上,点起一支烟,随口问道。
小雨抿嘴笑了笑:"是的,叔叔,我们是同一个班,还是同一个课题组的。"
周明在一旁补充道:"爸,小雨学习可好了,上学期考试全系第一,还因为发表论文得了奖学金呢!"
我点点头,心想这姑娘看着文静,竟然这么有才,难怪儿子对她另眼相看。
"饭马上就好,你们先坐着聊。"媳妇系上围裙,忙活去了。
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,伴随着阵阵香气。
虽然是临时多了一个人,但媳妇早有准备似的,从柜子里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几样罐头,又炒了两个家常菜。
吃饭时,媳妇张罗着把家里最好的菜都端上桌:红烧肉、清炒青菜、西红柿炒鸡蛋,还有儿子最爱吃的酱排骨。
"小雨,别客气,把这儿当自己家。"媳妇满脸笑容地给小雨夹菜,那架势,我都有些吃味了。
"谢谢阿姨,您做的饭菜真香。"小雨礼貌地说,小口小口地吃着,举止端庄得体。
我偷瞄了几眼儿子,发现他看小雨的眼神,像含着蜜似的,这哪是同学关系,分明有情愫在里头啊。
饭桌上的气氛融洽,媳妇不停地给小雨夹菜,问这问那,越聊越投机。
"小雨,听说你们班上个月去工厂实习了?感觉怎么样?"媳妇问道。
小雨放下筷子,认真地回答:"挺好的,阿姨,我们去了北京印刷厂,学习了排版印刷的过程,收获很大。"
媳妇笑着点头:"你们这代人有文化,有见识,将来肯定能干大事。不像我们那会儿,连书都看不上几本。"
我也插了句嘴:"就是啊,你们赶上好时候了,我们那会儿,想上大学,门都没有。"
周明突然说道:"爸,妈,现在不是要恢复高考制度了吗?说不定你们也有机会去读书呢!"
媳妇摆摆手,笑道:"我们这把年纪了,脑子不好使了,学不进去了,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。"
吃完饭,媳妇拉着小雨去厨房洗碗,说是要跟她多聊聊。
我则把儿子叫到我屋里,说是给他带了点厂里的东西,实际上是想了解一下情况。
屋里的炉火还烧得旺,暖烘烘的,墙上的毛主席像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红。
我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红星卷烟,抽出一支递给儿子,他摆摆手:"爸,我不抽烟。"
我点点头,自己点了一支,吸了一口,"小雨这姑娘看着不错。"
"爸,您真这么觉得?"儿子眼睛一亮,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。
我拍拍他的肩膀:"你妈也挺喜欢她的,瞧那语气,比对你还亲呢!"
周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眼神闪烁,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不敢说。
"爸,我想跟您说件事..."周明支支吾吾地开口。
我心里一动,猜到他想说什么:"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小雨不只是你同学,还是你对象?"
儿子惊讶地看着我:"您怎么知道?"
我笑着弹了弹烟灰:"你那眼神,跟我当年看你妈一模一样,骗不了人。"
周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"爸,我和小雨认识两年了,处对象也有半年多了。"
"那挺好,你妈跟我说过,现在年轻人谈恋爱是正常的,不像我们那会儿,动不动就被批资产阶级思想。"我吸了口烟,"不过嘛,我还是想多了解了解这个姑娘。"
"爸,您想问啥?"儿子搓着手,明显有些紧张。
"小雨家里是做啥的?"我随口问道。
"她爸是北京某部委工作的,妈妈是医院大夫。"儿子回答得很快,像是背过的。
"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?"我又问,心想这孩子还在上学,这么早谈婚论嫁是不是太急了。
儿子愣了一下:"爸,我们还在上学呢,这事还没想那么远。"
我点点头,又问:"她有兄弟姐妹没?"
"有个哥哥,在上海工作。"儿子的回答越来越简短。
我深吸一口烟,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:"毕业后,她愿意跟你回咱老家工作吗?"
这个问题一出口,儿子的脸色明显变了,眉头紧锁,嘴角微微抽动。
他支支吾吾地说:"这个...我们还没聊过..."
我看出儿子的不自在,又补充道:"我就是问问,不是非要你们回老家,毕竟现在政策好了,人才都往大城市流,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打算。"
说话间,媳妇和小雨从厨房出来了,两人有说有笑的。
小雨脸上带着笑,眼神却不时瞟向儿子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。
"你爸跟你聊啥呢?"小雨轻声问儿子,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。
儿子犹豫了一下,老老实实地说:"我爸问了你家里人的情况,还问咱们毕业后的打算..."
我一看情况不对,连忙解释:"就是闲聊几句,没别的意思。"
可小雨的脸色瞬间变了,白净的脸蛋上泛起一阵红晕,接着又迅速褪去,变得苍白。
她低下头,轻声说:"我...我出去透透气..."说完,拿起挂在门后的棉袄就往外走。
儿子一把抓住她的手:"小雨,你别这样,我爸就是随便问问。"
"没事,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。"小雨挣脱开儿子的手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儿子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责备,也有无奈,随后追了出去。
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炉火噼啪的声音和墙上钟表的滴答声。
媳妇坐到我旁边,不解地问:"你问啥了,把姑娘吓跑了?"
我把问的四个问题重复了一遍,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:"这不都是正常关心吗?咱也没别的意思啊。"
媳妇皱眉:"你这人真是的,姑娘家脸皮薄,你这么直接问人家家庭情况,人家还不得多想?"
我辩解道:"咱也没别的意思,就是了解了解,咱儿子的终身大事,总得知道清楚些不是?"
媳妇摇摇头:"你呀,还是老思想。现在年轻人不兴这个了,讲究自由恋爱。再说了,我看那姑娘挺好的,有礼貌,勤快,对咱儿子也有情意。"
我叹了口气:"我也觉得姑娘不错,就是想多了解点情况,没想到..."
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,窗户上的冰花越结越厚,像是一层薄薄的屏障,将屋内的温暖与屋外的寒冷隔绝开来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儿子和小雨还没回来,媳妇急得直搓手:"都快九点了,这大冷天的,两个孩子跑哪去了?"
我也有些担心,披上棉袄就要出门找人,被媳妇拦住了:"你别去了,万一他们回来看不到人更着急。"
我只好坐回炉火旁,一边烤火一边等。
媳妇翻出一件厚毛衣,是给周明织的,针头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。
"老周,你说小雨家里真像周明说的那样吗?"媳妇一边织毛衣一边问。
我楞了一下:"你怎么问这个?"
媳妇放下毛衣,叹了口气:"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小雨说话时眼神闪躲,好像有什么心事。"
我想了想,还真是这么回事:"你在厨房跟她聊啥了?"
"我问她家里情况,她支支吾吾的,说她爸妈工作忙,很少回家,问她哥哥,她也只说在上海某厂上班,具体啥厂子也说不上来。"媳妇皱着眉,"感觉她不愿多提家里的事。"
我心里也起了疑虑:"会不会是她家里有什么问题,不好意思说?"
媳妇点点头:"这年头,谁家没点问题啊?咱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?"
她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,想起自己当年因为家庭成分不好,差点和媳妇错过的往事。
我爹是个小商贩,解放后被定为资本家。
我上初中时,就因为家庭出身问题受过不少白眼,那些年,"狗崽子改不了吃屎"这样的话常常像刀子一样刺在心上。
后来下乡插队,在农村认识了媳妇,她爹是小学校长,在文革中被批斗过,属于"臭老九"。
那时候,她家里人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,怕我的出身影响她,直到她坚持不肯改嫁,才勉强同意。
想到这里,我心里一软:"不管咋样,只要儿子喜欢,人姑娘品行端正,家里的事咱不该太计较。"
媳妇眼睛一亮:"这才对嘛!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老古董。"
夜深了,儿子还没回来。
媳妇担心得在屋里来回踱步:"这大冷天的,两个孩子跑哪去了?万一出点啥事可怎么办?"
我安慰她:"别胡思乱想,儿子都这么大了,能照顾好自己,肯定是找了个暖和地方避寒去了。"
媳妇还是不放心:"要不咱报警吧?"
我摇摇头:"别惊动公安同志,再等等看。"
直到快十一点,门吱呀一声开了,儿子一个人回来了,脸上挂着霜,眼睛红肿,像是哭过。
"小雨呢?"媳妇连忙问道。
"她...回学校了。"儿子的声音哑了,像是被风刮过的沙纸。
我心里一沉:"这大半夜的,怎么回学校?太不安全了。"
"她说...不想再打扰了。"儿子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着脸,肩膀轻轻抖动。
媳妇坐到儿子身边,轻轻拍着他的背:"发生什么事了?"
儿子抬起头,眼里满是痛苦:"爸,你知道你那四个问题对小雨意味着什么吗?"
我摇摇头,不解地看着他。
"小雨的爸爸不是什么部委干部,而是五七年被划为右派的知识分子,后来下放到安徽农场劳动改造。"儿子深吸一口气,声音有些颤抖。
"她妈妈也不是什么大夫,是跟着她爸自愿下放的中学老师。"儿子说到这里,声音哽咽了。
"她没有哥哥,只有自己一个人。"儿子一口气说完,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我和媳妇惊得说不出话来,互相看了一眼,眼里满是震惊。
儿子继续说道:"小雨从小在农场长大,吃了不少苦。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帮家里干活,放学回家还要去地里捡柴火。她鞋子破了,没钱买新的,就用草绳缠着穿。冬天冷,家里没有棉被,三个人挤在一起睡。"
媳妇听得眼圈发红,喃喃道:"这孩子,太苦了..."
"她成绩一直很好,是农场小学的三好学生,初中保送到县里重点中学,后来考上了市里的高中。"儿子说起小雨时,眼里满是骄傲。
"她高考的时候,全省前一百名,要不是家庭成分问题,早就去清华北大了,而不是跟我一个学校。"儿子苦笑着,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我听得心如刀绞,想起自己年轻时也因为家庭成分吃过的苦,不由得对小雨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。
"小雨好不容易考上大学,她最害怕的就是家庭背景连累别人。特别是...特别是连累我。"儿子的声音再次哽咽。
"她一直瞒着我家里的情况,怕我嫌弃她,更怕你们不同意。今天她鼓起勇气来见你们,结果..."儿子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我的心像被重锤击中,羞愧难当。
媳妇的眼泪也流了下来:"这孩子,怎么会这么想呢?咱又不是那种人..."
"爸,你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老家工作,她以为...你是嫌弃她的家庭背景,怕影响我的前途。"儿子苦笑着说。
"她说她爱我,但不能拖累我,所以...她要和我分手。"儿子说这话时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我站起身,在屋里踱了几步,突然一拳砸在墙上:"糊涂啊!我问那些话不过是老一辈的习惯,哪里是那个意思?"
墙上的毛主席像被我这一拳震得有些歪了,我赶紧伸手扶正。
媳妇拉住我的手:"别急,事情还有转机。明天你亲自去学校找小雨解释清楚。"
"对,我得去说清楚。"我点点头,心里已经在想怎么跟小雨解释这事。
那一夜,我几乎没合眼。
想起小雨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勤劳的双手,又想起自己当年也曾因出身不好,差点和媳妇错过的往事,心里又是愧疚,又是难过。
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停了,天空变得晴朗,星星眨着眼睛,像是在看这人间的悲欢离合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请了假,带上媳妇昨晚包的饺子,直奔儿子的学校。
北师大的校园比我想象的要大,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文学院。
在宿舍楼下等了半天,才见小雨出来。
她似乎一夜没睡,眼睛红肿,脸色苍白,看见我,愣在原地,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,转身就要走。
"小雨,别走!"我快步追上去,"叔叔有话跟你说。"
小雨停下脚步,低着头不说话,手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发白。
"咱们找个地方坐坐。"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林荫道。
在学校的小径上,冬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积雪上,反射出柔和的光。
我递给小雨一个保温壶:"这是你马阿姨包的饺子,怕你没吃早饭。"
小雨犹豫了一下,接过保温壶,眼里闪着泪光:"谢谢叔叔。"
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保温壶,香气立刻弥漫开来。
她夹起一个饺子,轻轻咬了一口,眼泪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。
"小雨,你慢慢吃,别哭。"我递给她一张手帕,"叔叔昨天那些话,不是针对你家庭背景说的。"
小雨抬起头,疑惑地看着我。
。"我叹了口气,"你可能不知道,我和你马阿姨当年也是过来人。"
我把自己和媳妇的故事告诉了小雨,从我们相识相恋,到因家庭成分问题差点分开,再到最后冲破阻碍在一起的过程。
说到动情处,我的眼眶也湿润了:"小雨,我问你那些问题,真不是存心要审问你,只是想了解你和我儿子的想法。在我心里,一个人的品行和真心才最重要,其他的都是浮云。"
小雨吃着饺子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:"叔叔,我...我不是有意隐瞒。我只是怕..."
"怕啥呢,傻孩子。"我轻声说,"时代不同了,现在讲的是实事求是。你爸爸是右派,那又怎么样?难道他的孩子就不配幸福吗?"
小雨哭得更厉害了:"我爸爸是冤枉的。他只是在会上说了几句真话,就被扣上了帽子。这些年,他在农场干最苦最累的活,从没抱怨过一句。"
"我在农场长大,从小就听其他孩子喊我'右派的女儿',没人愿意跟我玩,老师对我也冷眼相看。"小雨说到这里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"我发誓要好好读书,考出农场,改变命运。我考上大学那天,我爸抱着我哭了,说他终于没有耽误我。"小雨的声音哽咽了。
我拍拍她的肩膀,心疼地说:"孩子,你受苦了。"
"我遇到周明后,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真心喜欢的感觉。他不在乎我穿得朴素,不笑话我说话土气,还借给我很多书看。"小雨说起儿子时,眼里有光。
"但我不敢告诉他我的家庭情况,怕他知道后疏远我。等我忍不住说出来时,他却说那根本不重要。"小雨抬起头,眼里闪着感激的泪光。
"我相信,天道酬勤。你父母这样的好人,老天爷不会亏待的。现在不是要平反冤假错案了吗?或许很快,你爸爸就能回城了。"我鼓励她。
小雨破涕为笑:"叔叔,您说的是真的吗?我爸爸真的有可能平反?"
"当然是真的!现在政策变了,平反冤假错案是大势所趋。我们厂里就有几个右派分子,最近听说要给他们平反呢!"我肯定地说。
小雨抬起泪眼:"叔叔,您真的不嫌弃我家吗?"
"傻孩子!"我用手帕给她擦眼泪,"我和你马阿姨看人,从来不看家庭背景,而是看为人处事。你这么勤快懂事,对我儿子又真心,我们求之不得呢!"
小雨破涕为笑:"谢谢叔叔...我...我真的很爱周明。"
"那就回家吧,他一夜没睡,还在家等你呢。"我站起身,招手拦了辆三轮车。
回到家,儿子看见小雨,像看见救星似的冲过来,紧紧抱住她:"小雨,你原谅我了?"
小雨点点头,眼里满是温柔:"周明,是我错了,不该不相信你父母。"
媳妇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菜,有荤有素,还有一盘红烧肉,正是小雨爱吃的。
"来,都坐下,咱们好好吃顿饭。"媳妇招呼大家入座,眼睛看向小雨时充满了慈爱。
饭桌上,小雨向我们讲述了她家的故事,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,那些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。
听着小雨的讲述,我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奋斗,那些苦日子里透出的甜。
我们也分享了自己年轻时的故事,那些笑中带泪的回忆,那些闪着光的岁月。
一顿饭下来,我们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了。
看着儿子和小雨相视而笑的样子,我心里踏实了,好像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三个月后,好消息传来,小雨的父亲平反了,一家人终于可以回北京了。
当我第一次见到林叔叔时,看到的是一个瘦削但目光坚定的中年人。
他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,却掩不住眼底的睿智和善良。
他握着我的手,久久不松开:"周同志,谢谢你们对小雨的关爱。"
"咱们是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。"我笑着回应,心里却有些酸楚。
想着这位知识分子因为说了几句真话,就被打成右派,流放二十年,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林叔叔回城后,被安排在一所大学教书,虽然职位不高,但终于可以发挥自己的专长。
小雨的妈妈也在一家医院找到了工作,虽然只是普通护士,但一家人终于能团聚在一起。
两年后,儿子和小雨大学毕业,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。
新房是两家一起张罗的,虽不大,却充满了爱的温度。
婚礼上,林叔叔喝得微醺,拉着我的手说:"周建国啊,你知道吗?当初小雨说要嫁给你儿子,我其实很担心。"
我好奇地问:"为啥担心?"
林叔叔苦笑一声:"我怕我的问题连累了她,怕她嫁到好人家会被人看不起。"
我拍拍他的肩膀:"咱们这代人,谁没点坎坷?重要的是孩子们好好的。"
林叔叔点点头,眼里含着泪:"是啊,孩子们好好的,我们这些老骨头受点苦算什么。"
岁月匆匆,转眼三十多年过去。
如今,儿子和小雨都已是有成就的人,儿子在大学教书,小雨在出版社工作,育有一儿一女,家庭美满。
小雨的父亲也荣归故里,成为受人尊敬的老教授,著作等身,桃李满天下。
每当全家人聚在一起,说起当年那四个问题引发的误会,大家都会开怀大笑。
"当年要不是爸那四个问题,咱们还不一定能这么快敞开心扉呢。"儿子总是这么说。
小雨则调皮地反问:"爸,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还会问那四个问题吗?"
我看着面前这个曾经羞涩的姑娘,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,眼角已有了细纹,但眼神依然清澈。
我不禁感叹岁月的神奇,它带走了我们的青春,却留下了更加珍贵的情感与理解。
"问题可能会变,但想了解你的心意不会变。"我笑着回答。
坐在窗前,看着院子里孙子孙女追逐打闹的身影,我不禁感叹:人生啊,多少误会因为不敢说、不敢问而起,又有多少温暖因为一句真心话而生?
那四个问题,竟成了拉近两个家庭的桥梁,成就了一段跨越时代的姻缘。
"你说奇怪不奇怪?"我转头问正在织毛衣的媳妇,"咱当初要是不问那四个问题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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