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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丢死人了!我今年55岁,绝经比较晚,月经一直都是正常的

抖音热搜 2025年10月26日 17:55 4 admin

我叫陈秀兰,今年五十五。都说女人五十天癸竭,可我这身子骨偏偏不听话,到了这岁数,“老朋友”还月月来报到,比我们单位打卡都准。我原以为这是身体好的象征,还跟老姐妹们炫耀过,直到那天在我儿子未来亲家母面前出了个天大的洋相,我才知道,这哪里是福气,分明是来讨债的。

真的丢死人了!我今年55岁,绝经比较晚,月经一直都是正常的

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。那几天,我总觉得小腹坠坠的疼,跟以往来月经的感觉不太一样,一阵阵的,像是里面有根筋被人揪着。我心里犯嘀咕,这岁数了,别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。我们这小县城,东家长西家短,一点风吹草动能传遍全城。我不敢声张,更不敢跟老伴张建国说,他那个人,心粗得能跑马,跟他说了,他顶多一句“瞎想啥,不舒服就去医院”,然后转头就忘。

我偷偷摸摸地在手机上查,什么盆腔炎、子宫肌瘤,越看越心惊,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症状跟上面说的一模一样。那几天,我饭也吃不香,觉也睡不稳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张建国还以为我减肥成功了,一个劲地夸我体态轻盈,像年轻了十岁。我听着这话,心里五味杂陈,苦得像喝了黄连水。

偏偏在这节骨眼上,儿子小军说,要带他谈了三年的女朋友小雅和她父母,来家里认个门,顺便把订婚的事儿给定下来。这可是天大的事!我跟老张盼星星盼月亮,就盼着儿子早点成家。小雅那姑娘我视频里见过几次,水灵灵的,说话也甜,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好孩子。听说她父母都是市里中学的老师,文化人,我们家可不能失了礼数。

我一下子把身体不舒服的事抛到了脑后,全身心投入到准备工作中。提前一个礼拜,我就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,窗帘被套全换了新的,还特地去花鸟市场搬了两盆大绿萝,显得家里有生气。老张也被我指挥得团团转,一会儿去买菜,一会儿去订酒店。我们商量着,第一顿饭,必须在家里吃,这叫“迎进门”,显诚意。第二顿再上馆子,要有排面。

我把菜单改了又改,凉菜热菜,荤素搭配,既要有我们本地的特色菜,又得考虑城里人的口味。光是一道清蒸鲈鱼,我就盘算了半天,鱼要多大的,葱丝要切多细,火候要怎么掌握。那几天,我真是魔怔了,脑子里除了亲家,再也装不下别的事。

约定的那天是个周六,天气格外好。我起了个大早,穿上了早就备好的暗红色连衣裙,料子是真丝的,显得贵气又不张扬。化了个淡妆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虽然眼角有了皱纹,但精神头十足。我挺满意,觉得这状态,肯定不会给儿子丢脸。

上午十点,小军开着车,把小雅一家接来了。亲家母姓王,跟我想象中一样,文质彬彬,说话细声细语,一身得体的套裙,看着就很有气质。亲家公也是个斯文人,戴着眼镜,不怎么说话,但一直面带微笑。我跟老张热情地把人迎进屋,端茶倒水,上水果,忙得不亦乐乎。

客厅里的气氛特别好,大家天南地北地聊着,从孩子们的工作聊到我们县城的风土人情。王老师一个劲地夸我家里干净,夸我气色好,说我一点不像五十五岁的人。我被夸得心花怒放,那点身体上的不适早就忘干净了。

快到中午,我跟老张钻进厨房准备午饭。我掌勺,他打下手。油烟机轰轰地响着,锅里滋啦滋啦地爆着香气,我心里那叫一个美。我甚至能想象到,等会儿亲家母尝到我做的菜,会怎么夸我手艺好。

可就在我把最后一道菜“全家福”砂锅端上桌,准备招呼大家开饭的时候,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流突然从身下涌了出来。那感觉来势汹汹,完全不受控制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
完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脸色瞬间就白了。

我穿着的是一条浅色的家居裤,为了在厨房方便活动刚换上的。那条暗红色的连衣裙,早就被我挂起来了。我几乎能感觉到那股温热正在迅速地渗透、蔓延。我不敢动,甚至不敢低头看。我能感觉到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,等着我这个女主人发话开饭。

“秀兰,愣着干啥,快坐下啊。”老张大大咧咧地解下围裙,招呼着亲家。

我双腿像是灌了铅,一步也挪不动。小腹的坠痛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,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。冷汗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淌,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,烫得能烙熟一个鸡蛋。

“妈,您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还是儿子小军看出了我的不对劲。

他这一问,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上了关切。王老师也站了起来,担忧地看着我:“亲家母,你是不是累着了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
我张了张嘴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能怎么办?我说我来例假了?一个五十五岁的老太婆,当着未来亲家的面,说这种话?这不让人笑掉大牙吗!我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脸面,今天要是当众出了这个丑,我以后还怎么做人?

就在我脑子里一团乱麻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,小雅突然站了起来。她快步走到我身边,极其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,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我后腰上拍了拍,然后凑到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阿姨,是不是那个来了?没事,我懂。您家的洗手间在哪?我扶您过去。”

她的声音又轻又柔,像一股暖流,瞬间包裹了我冰冷僵硬的身体。我惊愕地看着她,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姑娘,她怎么会……

小雅冲我安抚地笑了笑,然后转过头,对着大家落落大方地说:“叔叔阿姨,爸,妈,我跟阿姨去说点我们女孩子的悄悄话,你们先吃,别等我们。”

她说完,半搀半扶地拥着我,用她的身体巧妙地挡住了我身后的位置,引着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。我机械地迈着步子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进了洗手间,她反手把门一锁,我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筋骨,一下子瘫软下来,靠在门上,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

真的丢死人了。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。

小雅从洗手台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我,轻声说:“阿姨,您别哭。这太正常了,真的。我有时候也会突然袭击,防不胜防。您先处理一下,我去跟小军说一声,让他去帮您买点东西回来。”

我哽咽着,话都说不完整:“我……我这么大岁数了……还……还出这种丑……”

“这哪里是出丑啊,”小雅蹲下来,仰头看着我,眼神真诚又温暖,“这说明您身体好,还年轻着呢。我妈早就绝经了,天天羡慕您这样的。您快别多想了,我出去一下,马上回来。”

她说完,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。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,头发乱了,妆也花了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我这一辈子,要强了一辈子,在单位是先进工作者,在家里是顶梁柱,街坊邻里谁不夸我陈秀兰能干、体面。可今天,我所有的体面,都在瞬间被击得粉碎。

我胡乱地擦了把脸,心里乱糟糟的。外面客厅里,他们会怎么想?亲家会怎么看我?会不会觉得我们家不讲究,连这种事都弄得人尽皆知?会不会觉得我这个未来婆婆,有点“为老不尊”?

没过多久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是小雅的声音:“阿姨,我回来了。”

我打开门,她递过来一个袋子,里面是卫生用品和一条全新的深色裤子,标签都还没剪。

“我让小军去买的,他说不知道您穿什么码,我就让他照着我的码买大了一号,您试试看合不合身。”小雅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,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。

我换好裤子,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半天,还是没勇气出去。小雅就在门外陪着我,她隔着门跟我说话:“阿姨,您别担心,我爸妈那边我都说好了。我就说您最近有点低血糖,站久了头晕,我扶您进来休息一下。他们都特别担心您,让您别忙了,好好歇着。”

我听着她的话,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和惭愧。我一个长辈,还得让一个晚辈来替我解围,替我撒谎圆场。

等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出去的时候,饭桌上的气氛已经恢复了正常。老张和小军正在热情地给亲家公倒酒,王老师则在小声地跟老张说着什么,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。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,就好像刚才那尴尬的一幕从未发生过。

小雅拉着我坐到她身边,给我夹了一筷子我最拿手的红烧肉,笑着说:“阿姨,快尝尝,您做的菜太香了。您快坐着吃,今天辛苦了,剩下的交给小军和叔叔。”

王老师也连忙说:“是啊是啊,亲家母,你快坐下歇着,看你累的。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别这么客气。”

我看着这一桌子的人,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神,老张故作镇定的样子,还有亲家得体的关心,尤其是身边这个懂事又体贴的准儿媳,我的眼眶又热了。那顿饭,我吃得食不知味,但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踏实。

饭后,老张和小军陪着亲家公喝茶聊天,我借口累了,想回房休息。王老师和小雅坚持要送我回房。

进了房间,王老师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亲家母,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身体是自己的,有什么不舒服千万别硬扛。小雅都跟我说了,女人嘛,谁还没个不方便的时候。你这岁数了,月事还不规律,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,求个心安。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图个放心。”

原来,小雅并没有完全瞒着她妈妈。但她妈妈的话,没有半点嘲笑和轻视,全是实实在在的关心。

我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把心里的委屈、尴尬和感动,全都哭了出。我一个劲地说:“让你们见笑了,真是太丢人了……”

王老师拍着我的背,像个大姐姐一样安慰我:“傻妹妹,这有什么丢人的。咱们女人一辈子,为家庭,为孩子,操了多少心,受了多少累。身体上有点反应,太正常了。谁要是拿这个笑话你,那是他没见识。你养了个好儿子,小军这孩子,刚才听说你不舒服,急得脸都白了。他还给我们挑了个好儿媳妇,小雅这孩子,心细又善良。你有福气啊。”

那天晚上,送走了亲家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老张敲了半天门我才开。他一进来,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,看着我红肿的眼睛,憋了半天,才说出一句话:“多大点事,你至于吗?谁还没个意外。裤子我给你泡上了,明天就洗干净了。”

说着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暖水袋,已经灌好了热水,塞到我手里:“我看你脸色不好,捂一捂,能舒服点。”

我看着他笨拙的样子,看着手里温热的暖水袋,突然就笑了,笑着笑着,眼泪又下来了。

第二天,小军和小雅一大早就来了,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。小军一进门就说:“妈,我给你挂了个专家号,市里最好的妇科医生,明天我跟小雅陪您去看看。”

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,心里暖洋洋的。我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

去医院检查的结果,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医生说我就是更年期综合征,加上最近为了招待亲家,过于劳累,导致内分泌有些紊乱。只要放平心态,好好休息,注意营养,慢慢就会好的。

从医院出来,我整个人都轻松了。小雅挽着我的胳膊,叽叽喳喳地跟我说,她妈妈以前更年期的时候,脾气怎么暴躁,她爸爸是怎么变着法地哄她开心。她说,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,这就像一个勋章,证明我们为家庭付出了多少。

那一刻,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身上,我突然觉得,昨天那件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的“丢人事”,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。

是啊,人活一辈子,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体面光鲜?那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和尴尬,就像生活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,当时或许会激起巨大的浪花,让你惊慌失措。但风平浪静之后,你会发现,真正爱你、关心你的人,他们看到的不是你的狼狈,而是你是否安好。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你伸出手,帮你整理凌乱的衣角,告诉你“没关系,有我们在”。

那次“丢人”的经历,像一块试金石,试出了未来亲家的通情达理,试出了准儿媳的善良和高情商,也试出了老伴和儿子深藏在笨拙之下的爱。我失去了一时的脸面,却收获了满当当的真心和温暖。

现在,我和王老师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,经常约着一起逛街喝茶。小雅也早就改口叫我“妈”了。有时候,我们还会拿那天的事开玩笑,小雅会俏皮地说:“妈,您看,要不是您那天‘一鸣惊人’,我怎么能那么快就发现,我找了个全世界最好的婆婆呢!”

我听了,总是笑着嗔她一句,心里却比蜜还甜。五十五岁,人生过半,我终于明白,真正的体面,不是来自外在的光鲜和无懈可击,而是来自内心的从容和被爱包围的底气。那点月经带来的小插曲,算什么丢人呢?那分明是生活提醒我,我还年轻,我还在被这个世界和我的家人们,深深地爱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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