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最后一名太监回忆：妃子洗澡从不用手和避讳太监，十分侮辱人

抖音热搜 2025年10月31日 16:21 6 admin

说起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，非孙耀庭莫属。这老头儿活了九十多岁，从清朝末年一直熬到上世纪末，亲眼瞧见了王朝的崩盘，也尝尽了宫里头的酸甜苦辣。

他那本自传《中国最后一位太监》里头，讲了不少宫廷里的破事儿，尤其是妃子洗澡那段规矩，听着就让人觉得憋屈。孙耀庭自己说，这事儿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，净身了还得低头哈腰地伺候，搁谁身上都咽不下这口气。

穷小子咬牙净身，赶上王朝收摊的倒霉蛋

孙耀庭这人，1902年12月29日出生在天津静海县西双塘村的一个破落农家。那时候的农村，地少人多，他家就那么点薄田，勉强够一家老小填饱肚子。五个男孩儿，他排行老二，从小就跟着爹妈干农活，捡柴禾、拔草根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

村里头有个私塾，他偶尔去听听课，认得几个字，可家里穷，哪有闲钱买书本啊。1907年夏天，村口运粮河边热闹得不行，小德张那家伙回乡显摆。他是慈禧身边的红人太监，带队请乡亲们吃肉包子，还唱大戏，风光无限。

孙耀庭那年才五岁，挤在人群里头，看着人家锦袍加身，仆从抬着酒席，回家路上还嚼着半个包子，心里头就琢磨开了：这宫里头伺候主子，就能翻身啊。穷小子一念起头，脑子里就全是金銮殿和皇后的影子。

转眼四年过去，1911年秋天，孙耀庭九岁，家里穷得叮当响，连请净身大夫的银子都凑不齐。爹妈一合计，只能自家动手。父亲从柜底翻出把生锈小刀，蘸点酒精，孙耀庭脱光了躺在炕上，咬牙忍着。

刀子落下去，他疼得直抽搐，血流一炕，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，醒来时嘴里还胡言乱语。刚能下地走路，村里就传开了消息：宣统皇帝溥仪在1912年2月12日退位了，清朝完蛋了。全家傻眼，孙耀庭裹着被子坐在门槛上，盯着地上的泥巴发呆。

这净身是为了进宫挣钱养家，结果王朝先散伙了，算盘打得啪啪响，却落了空。净身后遗症不少，他走路不利索，身上总有隐痛，可家里还得靠他出去讨生活。他帮着母亲捡野菜，父亲打零工，日子越发难熬。孙耀庭后来回忆，这事儿让他早早尝到命运的苦头。

好在清室优待条例让溥仪一家还能住紫禁城，这给了孙耀庭一线生机。1916年春，他十四岁，经远房亲戚贺德元引荐，先进了醇亲王载涛的王府，当杂役小厮。

府里规矩多，他从早忙到晚，扫地、挑水、端茶递烟，俸禄每月几吊钱，勉强寄回家中。半年下来，他学会了低头哈腰，贝勒召见时跪得笔直，声音稳稳的报上名姓。府中鞭子挂在廊下，谁犯错就挨抽，他亲眼见过别人皮开肉绽，从此做事更小心。

1917年夏天，有人推荐他进宫，他背着薄薄的棉被卷，过城门时叩头通过侧门，领了灰袍子，从火房小厮干起。宫里头国库空虚，太监俸禄少得可怜，他起早贪黑添炭烧水，省吃俭用，寄钱回家。渐渐地，他调到端康皇太妃的戏班子，一步步爬，从底层小太监熬成有点名堂的角色。

孙耀庭进宫时，清廷虽亡了，但皇室生活照旧。溥仪还当他的小皇帝，妃嫔们住着大殿，日子过得像模像样。他在戏班子干了几年，机灵劲儿上来了，主子们瞧得上眼。

端康皇太妃那会儿爱听戏，他负责擦锣鼓、收拾戏箱，俸禄稍稍多点，能买点米面寄回家。家里来信说，母亲身体弱了，他咬牙多省，偶尔托人带点布匹回去。

宫里头人多眼杂，太监间也争宠抢饭碗，他不爱掺和那些，专心干活儿，慢慢站稳脚跟。这段日子虽苦，却是他太监生涯的起步，穷小子进了宫，总算有点盼头。可谁知，好日子没多久，麻烦就来了。

宫廷破规矩里头的窝囊事儿，洗澡这档子最气人

进了紫禁城，孙耀庭才知道，宫里头的规矩多得像蛛网，缠得人喘不过气。太监净身了，按理说不怕妃子们避讳，可实际伺候起来，那叫一个憋屈。

孙耀庭后来在自传里头直言，妃子洗澡这事儿，对他来说就是最大侮辱。不是说太监亲手搓澡啥的，那倒还好说，而是整个过程的讲究，让人觉得自个儿不是人，是个物件。妃子们身份高贵，洗澡这类“粗活”绝不动手，全靠宫女代劳。

十二个宫女分工明确，两人端热水，四人洒花瓣，三人拿丝巾擦拭，其余铺浴袍。热水倒进铜盆，蒸汽直冒，妃子躺进去，宫女用软帚蘸皂角沫，从头抹到脚，一丝不苟。妃子就那么懒洋洋地点头，示意换水或加香，手指头沾都不沾水珠。

太监呢？负责外围，挑水、搬浴具、添炭盆啥的。孙耀庭说，他侍婉容时，常得守在屏风外头，膝盖跪在凉砖上，双手贴膝，低头听着水声哗哗。妃子起身巡视盆子，太监必须即刻转过身，面向墙壁，额头抵着石灰，等宫女叫了才能动。

一次次下来，膝盖磨出硬茧，袍角总湿着水渍。规矩还说，太监虽净身，但不能偷看，否则鞭子伺候，皮肉绽开。孙耀庭年纪轻，血气方刚，妃子们不避讳，就那么当着面褪衣浸盆，他眼睛不知往哪搁，只能死盯着地砖缝。

婉容皇后那会儿，孙耀庭分到储秀宫，端康皇太妃也爱用他。每次沐浴，他挑三次水，桶沿烫手，用布垫着端进去。宫女们手法细腻，擦背修甲，妃子顾影自怜，他却得像影子似的站着，动都不敢动。

这规矩听着荒唐，其实是宫廷彰显尊贵的把戏。妃子们高高在上，下人代劳才显出体面。太监在场，本是为安全和便利，可对孙耀庭这类年轻人来说，就是精神折磨。

他自传里提过，伺候婉容洗澡时，她不亲自动手，宫女全包了，可太监得全程陪着，借口肚子疼才能溜号。一次他真忍不住，找借口退下，回来时脸还红着。宫里头类似破事儿多着呢，后妃抽烟，太监跪地递烟袋；洗手，端盆跪着接水。

孙耀庭说，这些小节加起来，让太监觉得自己不是人，是工具。净身后没了男根，可心里的羞耻还在，妃子视若无睹，就更添堵。婉容本人倒不坏，对下人温和，可规矩是死的，她也得照办。孙耀庭后来想，这封建余孽，压得底层人喘不过气，太监是最惨的牺牲品。

宫廷生活不止这些，孙耀庭还讲了些日常。太监间等级分明，小的伺候大的，大的巴结主子。他在戏班子时，帮着排练，擦拭乐器，俸禄每月十来吊，够买米不饿肚子。

可国库空了，皇室日子紧，溥仪爱看电影，他偶尔递茶，瞧见皇帝懒散模样。妃子们闲时绣花弹琴，太监得跪着添香炉，烟雾呛鼻。孙耀庭机灵，干活麻利，主子赏过果脯，他分到一块，嚼着酸甜味儿，想到家里的穷日子。

宫规还禁太监娶妻生子，孙耀庭一辈子没后代，晚年回忆时叹气，这规矩毁了多少人。洗澡那事儿，不过是冰山一角，宫里头的屈辱，层层叠叠，孙耀庭熬了几年，总算爬到侍皇后的位置，可好景不长，祸事上门了。

火烧宫殿赶出门，漂泊半生寺中安

1923年6月26日夜，建福宫西花园起火，烧了四百多间屋子，西北角天都红了。溥仪气急败坏，怀疑太监偷东西纵火，全宫太监一锅端赶出去。孙耀庭卷被褥出宫门，北京街头雾蒙蒙，他投破庙啃冷馒头，灰头土脸。净身后的理想，就这么烧成灰。

这火后头有猫腻，有人说是意外，有人说是宫斗，可孙耀庭不管那些，他脑子空白，流浪街头讨饭。幸好端康皇太妃念他勤快，次年春召回，他重进宫，分到储秀宫侍婉容。

皇后待人宽厚，赏果脯茶点，他清扫殿堂，整理妆奁，日子稳当些。婉容阅信弹琴，他跪地递东西，耳闻纸张翻动声。宫中虽缺人手，他步步小心，不敢出岔子。

可没过多久，1924年11月5日，冯玉祥政变，军队闯宫，枪声四起。孙耀庭藏柱后，眼见士兵押皇族，婉容拖箱披发，溥仪匆忙上车，尘土飞扬。全家出宫，他行李散落，北风卷袍角，昔日荣华成空。出宫后，孙耀庭像浮萍，随波逐流。民国乱世，他打零工，寄居亲戚家，勉强糊口。

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，他北上长春，继续侍溥仪，洒扫庭院，端茶递烟。婉容也在，洗澡规矩照旧，他挑水低跪，旧伤复发。侍了几年，1930年代中，他得肝硬化，腹胀咳血，隔离治疗，勉强回北京。途中马车颠簸，雪地白茫，他裹棉袍忍痛。

抗战结束，孙耀庭投万寿兴隆寺，太监义会供食宿。他诵经敲木鱼，日子清苦却安稳。政府给医疗补助，他身体渐好，步履稳健。1988年，自传出版，纸张翻动间，往事如烟。

孙耀庭见证王朝更迭，从清亡到新中国，亲历宫廷浮沉。1996年12月17日，他在北京广化寺逝世，享年94岁。寺外雪落无声，钟声长鸣，这最后一个太监，就这么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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