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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大爷送儿子上大学借遍全村,毕业那天儿子跪了:我瞒了你4年!

抖音推荐 2025年03月12日 18:58 1 admin

作者:幸福讲故事 素材:李国柱

(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,素材有原型,但情节有所演绎,请勿对号入座!)

人们常说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。可有多少人知道,当家的孩子,心里都藏着怎样的秘密?

我叫李国柱,是咱们江城县通达乡的一名养路工。说起养路工这个职业,有人说是修路的,有人说是补路的,可实际上,我们就是给国家看路的。每天凌晨四点,当满天繁星还未退去,我就得起床背上工具往路上走。

这条从江城县到通达乡的公路是我负责的片区。公路两旁,杂草丛生,晨露未褪。我蹲在路边,用铁锹把路面上的碎石头一点点清理干净,锄头把野草除净,再把路面的裂缝用沥青填平。干这活要弯着腰,腰酸背痛是常事,但这都不算啥。

我媳妇走得早,就剩我和儿子小明相依为命。说起我这个儿子,别看我是个粗人,可儿子从小就让我觉得骄傲。他打小就爱看书,村里谁家都说他聪明。我常跟村里人说:“我儿子将来肯定能考出个名堂来。”

每次说这话的时候,我都挺起胸膛。别人不知道,我知道自己儿子多争气。从小学到初中,成绩单上全是满分,到了高中,更是全县理科状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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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高考成绩出来,我正在路上填补一个坑洼。忽然听见村里的大喇叭在喊:“李国柱家的小明,考上清华大学了!”

我手里的铁锹掉在地上,一下子蹲在马路牙子上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儿子考上大学了,这是好事,可我心里又沉甸甸的。

为什么?因为我根本拿不出学费。

当天晚上,我坐在煤油灯下,一遍遍计算着手头的钱:工资一个月一千二,存款一共三千八,儿子一年学费加生活费至少要三万。我掐指一算,这也太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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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找我们村的张村长。张村长是个明白人,听说我要借钱送儿子上学,二话不说就从柜子里拿出五千块:“老李啊,你放心,咱们村的娃考上清华,这是大喜事,钱的事好商量。”

就这样,我挨家挨户去借钱。大家都知道我老李是个实在人,儿子也争气,二话不说就借。王二婶拿出三千,说是卖鸡蛋的钱。李大伯给两千,是准备给孙子娶媳妇用的。就连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周寡妇也掏出一千,是她织毛衣攒下的。

眼看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,我终于凑够了钱。临走那天,我给儿子收拾行李,破旧的行李箱里装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。火车站里全是送孩子上大学的父母,有的穿着体面,有的和我一样,身上打着补丁。

“爸,我走了。”儿子抱着我,我感觉到他的肩膀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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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学习,别想家里的事。”我拍拍他的背,目送着他走进检票口。 开学没多久,儿子就打电话回来说学校生活费太高。我心里一紧,但马上笑着说:“没事,爸这边刚好发了补贴,你要多少?”

其实哪有什么补贴,我开始到建筑工地打零工。每天干完养路的活,就赶紧骑着自行车去工地搬砖。工地上的工友都说:“老李,你这是何必呢?”

我只是笑笑:“儿子在北京上学,总得让他吃好点。”

晚上回到家,我就开始捡废品。村里人都睡了,我就打着手电筒,一点点翻找别人扔掉的纸箱和酒瓶。有时碰到熟人,我就说是替儿子整理资料,找点废纸练练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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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村里人开始陆续来还钱,我总是说:“等小明毕业了一起还。”其实是我把收到的钱都寄给了儿子。

我越来越省,一件衬衫穿了十年,补丁摞补丁。村里人说:“老李,你这么能干,咋还穿得这么破?”我就说:“我这人粗心,干活容易把衣服弄坏。”

有一年冬天,我在路上干活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腰疼得厉害,可我不敢去医院,怕花了钱就寄不出儿子的生活费。晚上疼得睡不着,我就咬着牙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
村长知道后,硬是把我拉去了乡卫生院。医生说是腰椎间盘突出,要住院治疗。我连连摆手:“大夫,我这没事,开点药吃就行。”

村长气得直跺脚:“你这个老犟驴,赶紧给小明打电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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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活不肯:“孩子在学校正忙着呢,这点小事别打扰他。”

就这样,咬着牙又挺过去了。可欠债的压力越来越重,有时候晚上睡不着,就坐在院子里抽旱烟。望着北京的方向,不知道儿子过得好不好。

四年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终于到了儿子毕业的日子。我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件新衬衫,还是舍不得穿,用报纸包好放在包里。

坐了整整一天的火车,我来到了北京。儿子的毕业典礼在一个大礼堂里举行。我站在后排,看着台上西装革履的儿子在做毕业致辞。他一字一句说得那么好,台下掌声雷动。

我的眼睛有些模糊,儿子长大了,比我想象的还要出息。正在这时,台上的儿子突然说:“在我发言的最后,我要对我的父亲说几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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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见儿子朝我这个方向走来,然后,在所有人面前跪了下来。

“爸,这四年,我瞒了你一件事。”

我心里一紧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就听儿子说:“其实从大一开始,我就拿到了全额奖学金。后来又在学校做家教,每个月都能挣不少钱。”

全场一片寂静,我听见儿子哽咽着说:“可我每次打电话回家要钱,你总说修路有补贴。我知道,那都是你的借口。” 儿子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,打开是一沓存折。“这是我这四年存下的钱,够还清村里所有的债务。爸,我不说,就是不想让你觉得亏欠那些借钱给咱们的人。”

台下响起了掌声,我看到好多人在抹眼泪。儿子接着说:“那天我在宿舍里收到您寄来的钱,信封里有一股酒味。我问室友,才知道那是建筑工地上搬水泥的人身上会有的味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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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下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原来儿子什么都知道,只是一直没说。

“后来我去火车站接您,远远就看见您弯着腰在捡废品。我躲在站台后面哭了很久,可还是不敢说出真相。”

儿子的声音哽咽了:“我怕说出来,您会觉得没面子。您是我见过最要强的人,就算再苦再累,也要让儿子光明正大地在学校里念书。”

这时,我才发现礼堂里坐着不少村里人。他们特意从老家赶来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。张村长、王二婶、李大伯,还有周寡妇,都在下面抹着眼泪。

我颤抖着扶起儿子:“傻孩子,你有出息,就是爸爸最大的脸面。”

从北京回来后,儿子主动去找那些借钱给我们的乡亲。不光还了钱,还给每家送去了礼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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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拿着儿子买的茶叶,感叹道:“这孩子,真懂事。”

王二婶抱着儿子送的营养品,抹着眼泪说:“值了,这孩子有出息。”

现在儿子在城里一家大公司工作,常给我打电话。每次听他说工作上的事,我都特别自豪。去年他要给我买房子,让我搬到城里去住,被我拒绝了。

我还是喜欢这条修了大半辈子的路,喜欢每天早上看着晨曦中的露水在柏油路面上闪闪发亮。这条路送走了我的儿子,也带回了一个让我骄傲的儿子。

有时我蹲在路边修补裂缝,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,就在想:这世上的父母,哪个不望子成龙?可孩子长大了,又有几个能明白父母的心?

我儿子明白,他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我的自尊,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教育孩子这件事,重要的不是花了多少钱,而是我们付出了多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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