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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0-11 0
男子挖地窖发现 2 米鳝鱼,泡酒后卖 8 万,医生检查后:这不是鳝鱼!现在想起来,那天挖到那东西的时候,我手都在抖,哪能想到最后会闹成那样。
01
我叫王建军,今年 42 岁,是咱村土生土长的农民。家里有三亩多地,平时种玉米、红薯,农闲就去镇上工地搬砖,赚点零花钱。老婆秀莲比我小两岁,在家照顾我娘 —— 我娘 65 了,腰不好,常年得贴膏药,还得给在县城上高二的儿子小伟做饭。咱一家子日子不算富裕,但也没缺过吃喝,就是小伟的学费、我娘的医药费,总让我心里绷着根弦。
今年十月底,玉米收完了,红薯刨了两大堆。我想着挖个地窖存红薯,冬天县城餐馆收价高,能多赚俩钱。地窖选在院子西南角,以前是个老菜窖,也就一米多深,我想挖到三米,这样能存上千斤。
那天早上七点多,天刚亮透,我扛着铁锹就去了。土是湿的,一锹下去能带出不少泥。挖了快俩小时,铁锹突然碰到硬东西,“铛” 一声,震得我手麻。我还以为是石头,想着挖出来扔了,结果越挖越不对劲 —— 那东西黑乎乎的,又长又粗,裹在泥里看不清。
我蹲下来,用手扒开泥,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。那玩意儿得有两米长,胳膊那么粗,浑身滑溜溜的,深褐色带点花纹,脑袋尖尖的,看着像鳝鱼,可咱村谁见过这么大的鳝鱼?
我赶紧朝屋里喊:“秀莲!快过来!你看我挖到啥了!”
秀莲正择菜呢,手里的豆角都掉地上了:“啥东西啊,喊这么大声?”
她跑过来一看,眼睛瞪得溜圆:“我的娘啊!这是鳝鱼?咋比水桶还粗?”
我用铁锹头碰了碰,那东西还动了一下,我赶紧缩回手:“应该是吧,村里老人说过老河沟里有大鳝鱼,没想到咱这菜窖里也有!”
秀莲蹲下来,不敢碰,就盯着看:“这玩意儿能吃不?还是能卖钱?”
我心里一动 —— 以前听人说大鳝鱼泡酒能治风湿,特别是这么大的,指定值钱。我跟秀莲说:“先别碰,找个网兜装起来,我去问村头张叔,他见多识广。”
张叔快 70 了,以前跑过运输,啥没见过。他看见那 “鳝鱼”,眼睛都亮了:“建军啊,你这运气绝了!这叫‘鳝王’,我年轻在长江边见过一次,咱这小地方可遇不着!”
我赶紧问:“张叔,这泡酒能卖钱不?”
“咋不能卖?城里有钱人就认这个,治风湿补身体,泡上高度酒,最少能卖五万!”
我和秀莲都愣住了 —— 五万!抵我大半年搬砖的钱!回家路上,秀莲一路都在笑,说要给小伟买新书包,给我娘买台按摩器。
回到家,我翻出个半人高的玻璃罐,是以前装酒的,洗得干干净净。秀莲烧了凉白开,我小心翼翼把 “鳝鱼” 拿出来,滑得差点脱手。洗干净放进罐里,倒上去年自己酿的 60 度高粱酒,刚好没过它。我用木塞封紧罐口,缠了三层塑料布,放在堂屋角落,每天都要去闻闻香味,心里盼着早点卖出去。
02
张叔帮我打听了五天,终于打来电话,说邻村老李想买。老李做建材生意,平时爱收藏药酒,舍得花钱。我赶紧让张叔约他来家。
第二天上午,老李开着黑色轿车来的,穿西装打领带,跟咱这泥腿子不一样。他走进堂屋,盯着酒罐蹲下来,敲了敲罐子:“这鳝鱼是你自己挖的?泡多久了?”
“李哥,十天前在菜窖挖的,泡了五天,酒是纯高粱酿的,没掺水。”
老李闻了闻,点头:“我以前买过最大的也就一米,你这确实少见。”
我赶紧说:“李哥,这是‘鳝王’,药效好,您诚心要,咱好商量价。”
老李想了想:“我看你实在,给你 8 万,你写个条,证明这鳝鱼是你挖的,不是偷的。”
8 万!我脑子一懵,秀莲在旁边掐了我一把,我才反应过来:“行!李哥,条我现在写!”
我找张纸,按老李说的写了 “今有王建军出售鳝王药酒一罐,鳝鱼为自家菜窖挖掘所得,无违法行为”,签了名按了手印。老李从包里掏出黑塑料袋,递给我:“这里面 8 万,你点点。”
我打开一看,全是崭新的一百块,一沓一沓的。数了三遍,刚好 8 万。秀莲把钱揣在怀里,手都在抖。老李让人把酒罐搬上车,说:“以后有好东西,先联系我。”
老李走后,我和秀莲关上门,坐在炕上又数了遍钱。秀莲哭了:“建军,小伟明年大学学费够了,娘能去大医院看腰了。”
我抱着她,心里热乎乎的。那天晚上,我炒了鸡蛋、炖了腊肉,跟秀莲喝了点酒,商量着钱怎么用:给娘存 2 万看病,给小伟存 3 万学费,剩下 3 万修房子、买台洗衣机 —— 秀莲冬天洗棉袄,手冻得全是裂口。
我想着,过两天就带娘去县城医院,让她也享享福。
03
卖酒第三天早上,我正在地里翻土种小麦,手机响了,是老李,语气特别冲:“建军!你那酒有问题!我昨晚喝了一小杯,今天浑身起疹子,还拉肚子,现在在县医院呢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:“李哥,不可能啊!酒是我自己酿的,鳝鱼也是新鲜的,您是不是吃了别的啥?”
“我就喝了你那酒!你是不是骗我?那根本不是鳝鱼!”
我慌了:“李哥,我咋敢骗您?张叔也说是鳝王啊!”
“你别扯这些,医生说我食物中毒,让我把酒带来检查。你赶紧过来,不然我报警!”
挂了电话,我锄头都掉了。秀莲问咋了,我跟她说了,她也慌了:“咱没骗他啊,咋会这样?”
“我去医院看看,你在家照顾娘,别跟娘说。”
我骑电动车往县城赶,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,怕钱得退回去,还得赔钱。到了县医院,找到老李的病房,他胳膊脖子全是红疹子,脸色难看。
“你可来了,医生刚把酒拿去检查了。” 老李没好气地说。
我赶紧道歉:“李哥,要是酒的问题,医药费我出,钱我退您。”
过了半小时,张大夫走进来 —— 我以前带娘来看过病,认识他。他拿着化验单:“你这是细菌感染,跟酒有关。你那酒里泡的根本不是鳝鱼,是保护动物幼体,身上带细菌,喝了肯定中毒。”
我赶紧问:“张大夫,那是啥?”
“从酒样本里的鳞片和皮肤组织看,是中华鲟幼体。中华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,私自捕捉买卖都是犯法的!”
“中华鲟?”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,冷汗顺着脊梁骨流。电视上看过,那是 “水中大熊猫” 啊!
老李也懵了:“我也不知道是保护动物啊!他跟我说这是鳝王!”
张大夫说:“不管你们知不知道,买卖保护动物都违法。先治病,然后去派出所自首,争取从轻处理。”
我坐在地上,脑子一片空白 —— 我闯大祸了!8 万得退,说不定还得坐牢。娘怎么办?小伟怎么办?
老李语气软了点:“建军,我也不想闹大,你退我 8 万,再给 2 万医药费,我不追究,你自己去自首。”
我点点头:“李哥,对不起,钱我一定给。”
我给秀莲打电话,声音都抖:“你把 8 万拿出来,再凑 2 万,送县城医院来,出事了。”
秀莲问咋了,我没敢细说,就说赶紧来。
04
一个小时后,秀莲拿着布包赶来,里面是 10 万。她看见老李的样子,就知道事情严重。我把 8 万退给老李,又给了 2 万医药费:“李哥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。”
老李接过钱:“你赶紧去自首,别等警察找你。”
我和秀莲走出医院,她哭了:“建军,咱会不会坐牢?娘和小伟咋办?”
“张大夫说主动自首能从轻处理,咱去派出所说说情况。”
回家路上,我跟秀莲说:“别跟娘说,她身体不好,受不了刺激。也别跟小伟说,他快期中考试了。”
秀莲点点头,擦了眼泪:“我知道。”
到家时,娘正在喂鸡:“咋去这么久?”
我强笑:“娘,老李就是感冒,没事了。”
吃饭时,我没胃口,扒了两口就放下了。秀莲一个劲给娘夹菜,掩饰情绪。
晚上,娘睡着了,我和秀莲坐在炕上。秀莲拿出干净衣服给我:“明天穿这个,精神点。钱的事别担心,家里还有点积蓄。”
我抱着她:“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
“咱是夫妻,有难一起扛。”
那天晚上,我一夜没睡,睁着眼睛想:要是当初没挖那地窖,要是没贪那 8 万,就不会这样。都是我贪心,差点毁了家。
天快亮时,我迷迷糊糊睡了会儿,梦见小伟问我为啥不去开家长会,我醒了,眼泪湿了枕头。
第二天早上,秀莲煮了鸡蛋,让我吃了再走。我跟她说:“我走了,中午没回来,你就打王警官电话,号码写桌子上了。”
娘在门口扫院子:“你又去哪?”
“娘,去镇上办点事,中午就回。”
我不敢回头,怕娘看见我哭。骑电动车往派出所去,阳光照着路,我心里却冰凉 —— 要是坐牢了,娘谁照顾?小伟会不会被人笑话?
05
到了派出所,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去。值班民警认识我,带我去王警官办公室。王警官挺和蔼,让我坐下喝水:“慢慢说,咋回事。”
我把挖地窖发现 “鳝鱼”、泡酒卖钱、老李中毒、医生说是中华鲟的事,全说了,没隐瞒。王警官边听边记,问了挖地窖的时间、地点,卖给老李的价格。
说完后,王警官说:“你主动自首,还退钱赔偿,态度很好。我们去你家地窖看看,再跟林业局确认下。”
王警官带两个民警跟我回村,去地窖查看。我打开地窖盖,里面还有我挖出来的泥。民警取了泥样,问了我挖到 “鳝鱼” 的位置。他们又去问张叔,张叔说他也不知道是中华鲟,以为是鳝王。
下午,县林业局的人来了,带着仪器在院子周围勘察。他们说,我家地窖旁边几十年前是条小河,后来干了被填了,中华鲟幼体可能是小时候游到这,钻进泥里没出来,被我挖到了。还说中华鲟幼体跟鳝鱼像,不认识的人容易认错。
晚上,王警官给我打电话:“经过调查,你确实不知道是中华鲟,属于过失。主动自首还赔偿,没造成严重后果。从轻处理,罚款 5000,以后多学保护动物知识。”
我眼泪一下子流下来:“谢谢王警官!我以后一定学!”
挂了电话,我跑回家跟秀莲说:“没事了!就罚 5000,不用坐牢!”
秀莲也哭了,是高兴的泪。我跟娘说了这事,没说犯法,就说挖了保护动物,罚了点钱,没事了。娘说:“没事就好,以后别挖奇怪的东西。”
那天晚上,秀莲炖了排骨,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子旁吃饭。小伟打电话来,问家里咋样,我说一切都好,让他好好考试,明年考上大学,我送他去学校。
小伟很高兴:“爹,我一定考个好大学!”
挂了电话,我心里暖暖的 —— 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,比啥都强。
06
交了罚款,我的生活慢慢恢复了。地窖改成了放农具的地方,每次看见它,我都提醒自己别再糊涂。
我还是每天去地里干活,农闲去工地搬砖。秀莲在家照顾娘,偶尔去小卖部打零工。娘的腰好多了,我每个月带她去镇上卫生院检查,拿点药。
过了一个月,村支书找我,说林业局要在村里搞保护动物宣传,让我讲讲我的经历。我答应了。
宣传那天,村里人都来了。我站在台上,拿着王警官给的宣传册,把挖中华鲟、卖酒、老李中毒、自首的事全说了。我说:“大家以后挖到奇怪的东西,别像我一样贪小便宜,先问干部或林业局,别犯法了还不知道。保护动物是咱的责任。”
有人问:“建军,那中华鲟后来咋样了?”
“林业局的人把它做成标本,放县里博物馆了,让大家都能看。”
好多人来要宣传册,说要给家人看。支书说:“建军,你这事儿办得好,给大家提了醒。”
又过了两个月,老李给我打电话,说他病好了,让我去他家坐坐。我买了点水果去了,老李身体恢复得很好。他说:“建军,以前的事别往心里去。以后你有农产品,比如红薯、玉米,跟我说,我帮你卖,给你好价钱。”
我心里很感动:“谢谢李哥,以后有好东西先跟您说。”
现在,小伟成绩很好,老师说他能考上重点大学。我在地里种了苹果树,想着几年后结果了,能多赚点钱给小伟攒创业基金。
每天晚上,我和秀莲坐在院子里看星星,聊家里的事。虽然不富裕,但很踏实。我有时候会想,要是没挖到那中华鲟,我可能还在想怎么贪小便宜,不会明白踏实过日子的重要性。
那天,我在地里摘玉米,秀莲递来一瓶水:“别太累了,歇会儿。”
我接过水,看着金黄的玉米棒,看着秀莲,心里特别满足。
现在我每天看着地里的庄稼,心里比啥都踏实,这才是咱老百姓该过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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