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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1年我复员回家 未婚妻已嫁人 她把我拉到麦秸垛后:给你留了样东西

抖音推荐 2025年10月16日 05:05 3 admin

91 年我复员回家 未婚妻已嫁人 她把我拉到麦秸垛后:给你留了样东西。这事儿过去快三十年了,我现在想起那天的麦秸味儿,心还会揪着疼。

91年我复员回家 未婚妻已嫁人 她把我拉到麦秸垛后:给你留了样东西

01

我叫陈建军,91 年那会儿刚满 22 岁,在部队待了四年。咱老家在河南商丘的陈家庄,爹娘都是种地的,家里就我一个独苗。去部队前,我跟邻村的李秀莲订了亲,她比我小一岁,眼睛亮得像刚摘的葡萄,笑起来俩酒窝能盛酒。走的那天,她塞给我一双千层底布鞋,说 “建军哥,我等你回来”,我攥着那双鞋,在火车上偷偷抹了好几回眼泪。

复员那趟车,我坐了整整二十八个小时。绿皮火车哐当哐当晃,我怀里揣着三等功的军功章,还有给秀莲买的上海产的雪花膏,那玩意儿在部队小卖部抢了半天才到手。越靠近老家,我心越慌,总想着秀莲会不会在村口等我。

下了火车转拖拉机,到陈家庄村口时,日头都快落山了。村口老槐树下围了一群人,见我下来,都凑过来打招呼。张婶手快,先接了我的军绿色挎包,嘴却没平时利索,半天只说 “建军回来啦,你爹娘在家等着呢”。

我笑着点头,眼睛往秀莲家的方向瞟,没看见她的影子。当时也没多想,只当她在忙家务,脚步轻快地往家走。

推开院门,我娘正坐在门槛上择菜,看见我,手里的菠菜 “哗啦” 全掉在地上。她扑过来抱住我,哭得直抽气,“我的儿啊,可算回来了”。我爹站在屋里,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得邦邦响,嘴角却咧着,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”。

我把军功章递过去,我爹接过来,用袖口擦了又擦,手都在抖。我娘去厨房忙活,我坐在炕沿上,问我爹 “秀莲呢?她知道我今天回来不?”

我爹的烟袋锅子顿了一下,脸色沉了沉,没说话。我娘从厨房探出头,眼神躲躲闪闪的,“秀莲啊…… 她家里有点事,回头再说”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话说得不对劲。我起身要去秀莲家,刚走到门口,张婶匆匆忙忙跑进来,喘着气说 “建军,你别去了,秀莲她…… 她嫁人了”。

“嫁人了” 三个字,像重锤砸在我头上。我脑子嗡的一声,耳朵里全是火车哐当的声音。我盯着张婶,嗓子干得发疼,“你说啥?你再说一遍”。

张婶别过脸,声音低低的,“上个月嫁的,嫁给西头王家庄的王建国了。那小子家里条件好,给秀莲她爹拿了不少医药费”。

我手里的军绿色挎包啪嗒掉在地上,里面的雪花膏瓶子摔得裂开,乳白色的膏体流出来,粘在地上的泥土里。军功章从包里滚出来,在砖地上磕出一道印子,硌得我脚脖子生疼。

02

我愣在原地,浑身的血像被抽干了一样,手脚冰凉。我娘从厨房跑出来,拉着我的胳膊,“建军,你别激动,听娘跟你说”。

“说啥?” 我声音发颤,“她不是说等我回来吗?她不是说等我回来就结婚吗?” 我想起走的时候,秀莲送我到村口,眼泪汪汪的,说 “建军哥,我这辈子就跟你了”。那些话还在耳边响,怎么就成了这样?

我爹叹口气,蹲在地上,“秀莲她也是没办法。她爹开春得了重病,躺床上起不来,县城医院要好多钱。她家那条件,哪拿得出来?王建国说,只要秀莲嫁给他,他就带她爹去县城看病,还承担所有医药费”。

“那她就能跟别人结婚?” 我拔高了声音,胸口闷得喘不过气,“她就不能等我回来?我也能想办法凑钱啊!”

我娘抹着眼泪,“你当时在部队,写信也慢。秀莲她爹那会儿都快不行了,她也是急糊涂了,才答应的”。

我不听,转身就往秀莲家跑。我娘在后面喊,我也没回头。秀莲家在邻村,也就二里地,我跑得飞快,路边的玉米叶子刮在脸上,火辣辣的疼,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到了秀莲家院门口,我看见院里晾着几件男人的衣服,是的确良的,在当时算好布料。屋门开着,我听见秀莲的声音,还有一个男人的笑声。

我站在院墙外,腿像灌了铅一样,挪不动步。过了一会儿,秀莲端着一个木盆出来,要倒脏水。她抬头看见我,手里的木盆 “哐当” 掉在地上,脏水溅了她一裤腿。

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我盯着她,她穿着一件碎花衬衣,是我没见过的样式,头发梳得整齐,却没了以前的精气神。

“建军哥……” 她声音很轻,像蚊子叫。

我张了张嘴,想问她为什么,想问她过得好不好,可话到嘴边,只变成了一句 “你还好吗?”

她低下头,盯着地上的水渍,“我…… 我挺好的”。

这时,屋里的男人走出来,是个高个子,看着挺结实,应该就是王建国。他看见我,愣了一下,然后走过来,伸出手,“你是陈建军吧?我听秀莲说起过你”。

我没跟他握手,眼神还落在秀莲身上。秀莲拉了拉王建国的胳膊,“建国,我们进屋吧,我还有衣服没洗呢”。

王建国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秀莲,没多说什么,点了点头,跟秀莲一起进了屋,关上了门。

我站在原地,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天慢慢黑了,村里的狗开始叫,我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。

回到家,我娘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,我一口都吃不下。我躺在炕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秀莲的样子,还有她刚才躲闪的眼神。

后半夜,我听见院门外有动静,起来一看,是秀莲的小侄女,才六岁,叫丫丫。丫丫手里攥着一张纸条,看见我,小声说 “建军叔叔,我姑让我给你的”。

我接过纸条,上面是秀莲的字,歪歪扭扭的,写着 “明天晌午,东头麦秸垛见,我有东西给你”。

我攥着那张小纸条,手心全是汗,夜里的风刮在脸上,凉得像冰。

03

第二天晌午,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,可我心里一点都不暖和。我揣着那张纸条,往东头的麦秸垛走。那片麦秸垛是村里共用的,平时没什么人去,只有收麦子的时候才热闹。

离麦秸垛还有几十米,我就看见一个身影站在那里,是秀莲。她穿着一件蓝色的褂子,袖口磨得发白,裤子上还有一块补丁,手里攥着一个布包,背对着我,看着远处的麦田。

我走过去,脚步很轻,怕吓着她。她听见动静,转过身,眼睛红红的,像是刚哭过。

“建军哥,你来了”,她声音有点沙哑。

我 “嗯” 了一声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麦秸垛很高,挡住了阳光,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。麦秸的味道飘过来,混着泥土的气息,很熟悉,却又让人难受。

秀莲把手里的布包递过来,“这个给你”。

我接过来,布包是用粗布做的,上面绣着一朵小梅花,是秀莲以前常绣的样式。我打开布包,里面有一支钢笔,还有一沓零钱,用红绳捆着。

“这钢笔是你去部队前给我的”,秀莲看着钢笔,眼神温柔了些,“你说让我好好认字,我一直没舍得用,现在还给你”。

那支钢笔是我用第一个月津贴买的,黑色的笔杆,上面刻着 “为人民服务”。当时我觉得这钢笔特别好,特意送给秀莲,让她练字。没想到,她居然留到现在。

我捏着钢笔,手指有点发紧。布包里的零钱,有一毛的,两毛的,还有几块的,叠得整整齐齐。

“这钱是我攒的”,秀莲声音更低了,“我知道你回来肯定要做点事,这钱不多,你拿着补贴家里”。

我把布包推回去,“我不要,你留着自己用”。

秀莲急了,又把布包塞给我,“你拿着!我现在过得挺好的,建国他对我不错,也对我爹好。我爹现在能下地走路了,都是建国的功劳”。

“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我终于问出了这句话,眼睛盯着她,“你哪怕给我写封信,我也能想办法凑钱啊”。

秀莲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,她用袖口擦了擦,“我写了,写了三封信,都没寄出去。我娘说,你在部队有任务,不能让你分心。后来我爹越来越重,医生说再不治就晚了,建国找上门来,我没办法……”

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,“建军哥,我对不起你。我也想等你回来,可我不能看着我爹死啊。我是家里的独生女,我得管他”。

我看着她哭,心里又气又疼。气她不跟我商量就嫁人,疼她受了这么多委屈。我想骂她,想质问她,可话到嘴边,却只变成了一句 “你现在过得真的好吗?”

秀莲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挺好的,建国他老实,不跟我吵架,家里的活儿也帮着干。就是…… 就是有时候会想你”。

这句话说完,她哭得更凶了。我伸手想拍她的肩膀,又缩了回来。麦秸垛的碎屑被风吹起来,粘在她的头发上,我伸手帮她拂掉,动作很轻。

“钱你留着”,我把布包里的钱拿出来,塞回她手里,“钢笔我留下,就当是个念想。你好好过日子,照顾好你爹,也照顾好自己”。

秀莲看着我,眼泪还在流,却点了点头。我捏着那个布包,麦秸的碎屑粘在衣服上,我却一点都不想拍掉。

04

我拿着装着钢笔的布包回了家,我娘看见钢笔,眼泪又掉下来了。她拿着钢笔,摸了又摸,“这是你去部队前给秀莲的,当时她拿到钢笔,晚上睡觉都放在枕头底下,宝贝得很”。

我坐在炕沿上,没说话。我娘叹口气,“秀莲这孩子,也是苦命。要不是她爹病了,也不会走到这一步”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没再去秀莲家,也没见过她。我在家帮着爹娘种地,有时候去镇上赶集,想买点东西,做点小生意。

那天我从镇上回来,刚到村口,就看见王建国站在我家院门口。他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存折,看见我,脸上有点不自在。

“建军,你回来了”,他走过来,把存折递过来,“这个给你”。

我愣住了,没接,“这啥?我不要你的东西”。

王建国把存折塞到我手里,“不是我的,是秀莲让我给你的。她说这钱是她这几年攒的,加上我平时给她的零花钱,让你拿着做点小生意。她说你在部队待了四年,回来没什么手艺,有这笔钱,能方便点”。

我打开存折,上面写着秀莲的名字,存款金额是五百二十块。在 91 年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我拿着存折,手都在抖。

“她为啥不自己给我?” 我问王建国。

王建国挠了挠头,“她怕你不肯要,也怕见了你难受。她说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,她对不起你,这点钱就算是她的一点心意”。

我盯着存折上的数字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。我想起秀莲那天在麦秸垛后哭的样子,想起她塞给我零钱时的着急,原来她一直在为我着想。

“你知道我们俩的事?” 我问王建国。

他点点头,“秀莲都跟我说了。她说你们订了亲,你去部队后,她一直等你。后来她爹病了,她没办法才嫁给我。她还说,要是当初没这事,你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”。

我心里一酸,“那你…… 你不生气?”

王建国笑了笑,“生气啥?秀莲是个好女人,她跟我结婚后,对我好,对我爹娘也好。我知道她心里有你,但她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。她想帮你,我也支持她。你是个好人,在部队还立了功,值得帮”。

我看着王建国,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褂子,裤子上有个补丁,看着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。秀莲嫁给她,或许真的能过上安稳日子。

“这钱我不能要”,我把存折递回去,“秀莲过日子也需要钱,我自己能想办法”。

王建国不肯接,“你拿着吧,这是秀莲的心意。你要是不拿着,她会难受的。我家里条件比你好点,不缺这点钱”。

他把存折塞回我口袋里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你要是有啥困难,就去王家庄找我,能帮的我肯定帮”。

说完,他转身就走了。我站在原地,手里攥着那个红色的存折,存折上的塑料封皮被太阳晒得发烫,烫得我手指头发疼。

05

我拿着存折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我知道秀莲是好意,可这钱我实在不能要。我想了想,还是决定去找秀莲,把存折还给她。

我又去了东头的麦秸垛,想着秀莲可能会在那里。果然,我走到麦秸垛附近,就看见她坐在麦秸上,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,是我以前给她做的,布料都有点发白了。

她看见我,赶紧把布娃娃藏在身后,站起来,“建军哥,你咋来了?”

我把存折递过去,“这钱我不能要,你拿回去”。

秀莲看着存折,眼圈红了,“你为啥不要?我知道这钱不多,可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”。

“不是钱多少的事”,我看着她,“你过日子需要钱,你爹还要吃药,这钱你留着用。我自己能挣钱,不用你操心”。

“你怎么挣钱?” 秀莲急了,“你刚回来,没手艺没本钱,你咋挣钱?”

“我想好了,去镇上开个修理铺,我在部队学过修电器,应该能行”,我笑了笑,“我已经跟镇上的房东谈好了,下个月就能租下铺子”。

秀莲看着我,眼神里有点放心,又有点难过,“那你有本钱吗?”

“我复员费有几百块,再跟亲戚借点,差不多够了”,我拍了拍口袋,“你别担心我,我能行”。

秀莲没说话,眼泪又掉下来了。她蹲在地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“我对不起你,建军哥。要是我爹没生病,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,你也不用这么辛苦”。

我蹲下来,想安慰她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就在这时,王建国走了过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水壶,递给秀莲,“别蹲在地上,凉”。

秀莲接过水壶,擦了擦眼泪,“你咋来了?”

王建国看着我,又看着秀莲,叹了口气,“秀莲,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建军。你要是想跟他走,我不拦着你。我知道你嫁给我,是为了你爹,不是真心愿意的”。

这句话一说,我和秀莲都愣住了。秀莲抬起头,看着王建国,“你说啥呢?我嫁给你,就是想好好跟你过日子,我没想着跟建军走”。

“我知道你是这么说,可我看出来了,你不开心”,王建国坐在麦秸上,“我娘跟我说,女人要是心里装着别人,日子过不好。我不想你一辈子不开心,要是你想跟建军走,我同意离婚,彩礼啥的我也不要”。

秀莲的眼泪流得更凶了,“建国,你别这么说。你对我好,对我爹好,我知道。我爹现在能好好的,都是你的功劳。我不能对不起你,我不能跟建军走”。

她转向我,“建军哥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可我现在只能跟建国好好过日子。你也找个好姑娘,好好过日子,别再想我了”。

我看着秀莲,又看着王建国,心里五味杂陈。我知道秀莲说的是真心话,她是个重情义的姑娘,不会丢下王建国不管。我把存折放在她手里,“钱你拿着,就当是我给你爹的医药费。你好好过日子,我会找个好姑娘的”。

秀莲点点头,把存折攥在手里,眼泪滴在存折上。我站起身,跟王建国说了声 “谢谢你”,然后转身往家走。麦秸垛在风里沙沙响,像是谁在轻轻叹气。

06

我在镇上的修理铺开起来了,一开始生意不好,后来慢慢的,镇上的人都知道我修电器修得好,价格也公道,生意就越来越红火。

过了两年,我经人介绍,认识了邻村的赵春燕。春燕是个实在姑娘,会过日子,对我爹娘也孝顺。我们处了半年,就结婚了。结婚那天,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,说 “我的儿啊,终于成家了”。

婚后第二年,我们有了个儿子,取名叫陈明。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,很可爱。我每天在修理铺干活,春燕在家照顾孩子和爹娘,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。

有时候去镇上赶集,会遇到秀莲和王建国。他们也有了个女儿,叫王婷婷,跟我儿子差不多大。每次遇到,我们都会停下来聊几句。

秀莲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,脸上有了笑容。她会问我儿子的情况,我也会问她女儿的情况。王建国站在一旁,笑着听我们说话,偶尔插几句,气氛很融洽。

有一次,我们在镇上的供销社遇到,秀莲给我儿子买了一块糖,给我女儿买了一个发卡。她看着我儿子,笑着说 “这孩子跟你小时候一样,虎头虎脑的”。

我看着她,心里很平静,“你女儿也很可爱,跟你一样,眼睛亮”。

秀莲笑了笑,“建军哥,当年谢谢你,没怪我。现在看见你过得好,我就放心了”。

“都过去了”,我接过糖,递给儿子,“现在我们都过得好,就挺好的”。

王建国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晚上没事的话,去我家吃饭,我炖了鸡”。

我笑着摇摇头,“不了,春燕还在家等着我呢。下次吧,下次我请你们吃饭”。

我们互相道别,各自带着孩子往家走。夕阳把我们两家的影子拉得很长,儿子手里拿着糖,笑得很开心,春燕走在我身边,牵着我的手,暖暖的。

我回头看了一眼,秀莲和王建国也在回头看我,他们笑着挥手。我也挥了挥手,心里很踏实。日子就是这样,有遗憾,有错过,但更多的是安稳和幸福。只要身边的人都好好的,就够了。

夕阳把整个镇子染成了金色,风里带着麦香,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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