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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，被嫂子发现，她没骂我，反而坐下一起看

抖音推荐 2025年10月26日 15:58 4 admin

直到今天，三十多年过去了，我依然能清晰地记起1988年那个燥热的夏夜。老旧的“长城”牌电风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，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催眠曲。我十六岁，猫着腰，像个小偷一样，将一盘从同学手里偷偷换来的录像带塞进了我哥新买的“金星”牌录像机里。当屏幕上雪花点闪过，出现模糊又刺激的人影时，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
88年我偷偷看录像带，被嫂子发现，她没骂我，反而坐下一起看

就在这时，身后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：“好看吗？”

我吓得差点当场去世，手一抖，遥控器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我僵硬地回头，看见嫂子赵雅丽就站在我身后，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睡裙，头发松松地挽着，月光从窗户照进来，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。我完了，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。这事儿要让我哥知道了，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。

我涨红了脸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嫂……嫂子，我……我就是好奇……”

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训斥，甚至会惊动已经睡下的爸妈。可没想到，赵雅丽只是对我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，然后，她竟然搬了个小板凳，在我身边轻轻坐下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声音开小点，别把爸妈吵醒了。”

我当时以为那只是嫂子的大度，很多年后我才知道，那盘录像带，只是一个开始。

我们家住在厂里的筒子楼，两间小屋子，一个厨房，厕所是公用的。我爸周建国和我妈李桂花都是厂里的老工人，思想传统得像教科书。哥哥周军比我大八岁，是厂里的销售科长，能说会道，人也长得精神，是父母的骄傲。他能娶到赵雅丽，是我们整个楼里都羡慕的事。

嫂子赵雅丽不是我们厂的，听说是从一个镇上的街道工厂调来的。她长得真好看，不是那种咋咋呼呼的漂亮，而是安静的，像一朵白兰花。皮肤很白，眼睛大大的，总像含着一汪水。她不爱说话，见人就腼腆地笑。我妈常说，雅丽这孩子，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，贤惠。

哥哥把她娶进门后，她就辞了工作，专心在家操持家务。那时候，哥哥的业务跑得远，经常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。家里就剩下我、爸妈，还有嫂子。

自从那个录像带的夜晚之后，我和嫂子之间就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。我们谁也没再提过那件事，但它就像一根看不见的线，把我们两个拴在了一起。

她对我更好了。我妈给我零花钱，总是五毛一块地给，嫂子会趁着没人，偷偷塞给我五块，甚至十块的大团结，让我去买想看的书。我哥从外地带回来的好吃的，她总是先紧着我。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，我哥瞪着眼要揍我，是嫂子张开胳膊护在我身前，轻声说：“小伟还是个孩子，你好好跟他说。”

我哥当时一把推开她，骂道：“你懂个屁！慈母多败儿，就是你这种女人惯的！”嫂子没吭声，只是默默地把我拉到她身后，那瘦弱的肩膀，却让我觉得无比安稳。

我发现，嫂子很孤独。哥哥不在家的时候，爸妈白天上班，我也去上学，偌大的家里常常只有她一个人。她不爱去楼下跟那些大妈们凑在一起说东家长西家短，她唯一的爱好，就是看书。

她有很多书，都用牛皮纸包着书皮，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。哥哥不让她把书摆在明面上，说那些“之乎者也”的东西没用，净是小资产阶级情调。嫂子就把箱子藏在床底下。

她开始偷偷借书给我看。从《红与黑》到《飘》，甚至还有当时被认为是“禁书”的《挪威的森林》。我们之间最开心的时刻，就是晚上爸妈都睡了，我们俩借着厨房昏黄的灯光，一边洗碗一边小声地讨论书里的情节。

“小伟，你说斯嘉丽到底爱的是谁？”她会歪着头问我，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。

“我觉得她谁都爱，又谁都不爱，她最爱的是她自己。”我故作成熟地分析道。

她就会笑起来，笑声很轻，像风铃一样。那一刻，我觉得嫂子和这个家，和这个筒子楼里所有的人，都不一样。她的身体被困在这方寸之地，但她的灵魂是自由的，飘在那些书本构建的世界里。

我也渐渐明白了，哥哥和嫂子，根本就不是一路人。哥哥是个极其实在的人，他的人生信条就是挣钱、升职、在人前有面子。他带回家的话题永远是厂里的哪个领导又高升了，哪个对手又被他用几瓶茅台搞定了。他看不上嫂子看的那些书，也听不懂嫂子偶尔说起的诗句。

他回家的时候，对嫂子呼来喝去是常态。“赵雅丽，我那件蓝衬衫熨了没？”“这菜怎么又咸了，你放盐不长眼睛啊？”“一天到晚在家待着，连个家务都做不好！”

而嫂子，从来不反驳，只是默默地承受着。她会把饭菜重新热一遍，会把衬衫熨得平平整整。只是在转过身去的一瞬间，我能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。

有一次，我撞见他们在屋里吵架。起因是嫂子花钱买了一本精装版的《简爱》。哥哥把那本书狠狠地摔在地上，指着她的鼻子骂：“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？几十块钱买这么个破玩意儿！你有这钱，怎么不知道给我买两条好烟？装什么文艺青年，你骨子里不就是个乡下女人！”

“周军，你可以不尊重我，但请你尊重书。”嫂子第一次用那么冷的声音说话，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。

“我尊重个屁！”哥哥吼道，“我告诉你赵雅丽，你这辈子就得听我的！是我把你从那个破镇子带出来的，你别给脸不要脸！”

那天晚上，嫂子没吃饭。我半夜起来上厕所，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，就着月光，一页一页地，用胶水小心翼翼地粘着那本被摔坏的书。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书页上，悄无声息。

那一刻，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和心疼。我忽然明白了88年那个夏夜，她为什么会和我一起看录像带。

在那盘粗糙的、充满禁忌意味的带子里，她看到的或许不是那些赤裸的身体，而是和我一样，一个被压抑的灵魂，对外面世界的好奇、向往和冲动。她在我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，看到了她自己青春的倒影。她选择和我坐在一起，不是纵容，而是一种无声的联盟，是两个孤独的人，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里，抱团取暖。

她保护的那个偷偷看录像带的我，其实就是保护那个内心深处渴望挣脱牢笼的她自己。

日子就这么不好不坏地过着。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，离开了那个家。每次放假回来，都觉得嫂子又清瘦了一些，话也更少了。而哥哥，随着厂里效益下滑，脾气越来越暴躁，喝的酒也越来越多。

转折发生在我大三那年的暑假。哥哥因为一次严重的酗酒闹事，被厂里直接开除了。这个打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。他从一个人人羡慕的销售科长，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酒鬼。家里的天，一下子塌了。

他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嫂子身上。打骂成了家常便饭。我爸妈只会唉声叹气，然后劝嫂子：“雅丽啊，你就忍忍吧，他心里苦。男人嘛，事业不顺，总得有个撒气的地方。”

我听着这些话，只觉得一阵阵反胃。凭什么？凭什么他的苦，就要另一个人来承受？

终于有一天，在我哥又一次因为要钱买酒不成，掀翻了饭桌，还给了嫂子一巴掌之后，嫂子平静地开口了：“周军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这句话像一颗炸雷，把全家人都炸蒙了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我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，“你再说一遍！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！老子现在落魄了，你就想跑了？”

我妈也哭天抢地：“雅丽啊，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！夫妻本是同林鸟，大难临头各自飞，你这是要戳周军的心窝子啊！”

我爸气得拍着桌子：“离什么婚！我们周家没有离婚的女人！丢不起这个人！”

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，看着被我哥揪着，脸色苍白却眼神倔强的嫂子，我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。

我走上前，一把甩开我哥的手，将嫂子护在身后。

“哥，”我盯着他的眼睛，声音不大，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，“你扪心自问，这些年，你把嫂子当成你的妻子了吗？”

我哥愣住了。

我又转向我爸妈：“爸，妈，你们真的关心过嫂子吗？你们只关心她能不能给你们周家生个孙子，能不能把你们儿子伺候好。她开心不开心，你们问过一句吗？”

所有人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。

我哥恼羞成怒，指着我骂：“周伟，你他妈的吃里扒外的东西！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

我冷笑一声，决定抛出那个埋藏多年的真相。但我说的不是录像带，而是另一个更伤人的事实。

“哥，你别装了。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？你喝醉了跟我说的那些话，你都忘了？”我一字一句地说道，“你说你从来就没爱过嫂子，娶她就是为了面子。你说你知道她心里有别人，所以你就要把她一辈子困在家里，折磨她。你说她看的那些书都是垃圾，是假清高。周军，你敢当着爸妈的面，说你没说过这些话吗？”

我哥的脸，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。他张着嘴，像一条离水的鱼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我爸妈也惊呆了，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
我看着他们，继续说：“一个不爱她、不尊重她、甚至以折磨她为乐的丈夫，一个只把她当成生育工具和免费保姆的家庭，你们凭什么要求她留下来？就凭她姓赵，不姓周吗？”

那天，整个家死一般寂静。我哥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。

嫂子最终还是离婚了。她什么都没要，房子、存款，一分钱都没带走。她只拖着一个旧皮箱，里面装着她那些宝贝的书。

走的那天，是个晴天。她走到我面前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、轻松的笑容。她摸了摸我的头，就像很多年前那样，轻声说：“小伟，谢谢你。以后，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。”

我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
很多年过去了。我大学毕业，留在了大城市工作、结婚、生子。哥哥后来再婚了，娶了一个和他一样现实的女人，两人天天为了柴米油盐吵得不可开交，生活依旧一地鸡毛。

我偶尔会收到嫂子从南方一个海滨城市寄来的明信片。她在那里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店，她说每天看着阳光洒在书架上，听着海浪的声音，就觉得岁月静好。她的字迹，还是那么清秀好看。

我再也没看过88年那种录像带，但那个夏夜，嫂子身上淡淡的肥皂香，和她坐在小板凳上，看着闪烁屏幕的安静侧影，却像一幅画，永远地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。

是她教会了我，在这个世界上，除了黑与白，对与错，还有一种东西叫作理解和慈悲。有些秘密，并不肮脏，它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，在黑暗中，悄悄递给对方的一点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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