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排行榜文章正文

表哥说露营时多的是自愿钻男人帐篷的女人 开始我不信 后来我信了

排行榜 2025年08月20日 02:06 1 admin

声明: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。

表哥说露营时多的是自愿钻男人帐篷的女人 开始我不信 后来我信了

我做地陪那会儿,碰上了三个来这儿探险的女人。当时啊,她们还特意跟我说,这都是自愿的呢。

带我入行的堂哥跟我讲:“像这样自愿跟着咱们行程的女人可不少。”

这次是个四男四女的徒步团,再加上我和堂哥,总共十个人。他们来之前就把路线给定好了,打算在后山徒步四天三晚。顺着山脉往深处走,然后再绕回来。

我有点担忧地跟堂哥说:“这强度可不太好带啊。”

堂哥满不在乎地摆摆手:“翻山、峭壁、原始森林、急流,最远处的终点还是暗谷,就算是本地人都不太敢去呢。”

我皱着眉头:“那能成吗?这么危险。”

堂哥却无所谓地说:“游客是上帝,爱去哪就去哪,咱地陪就是带路的哑巴。”想想也是,堂哥干这行都五六年了,是村里最能挣钱的人。他能带我入行,我打心底里感激他。

第一晚,我们在蘑菇头扎营。蘑菇头在一座峭壁山的侧面,那地形奇特极了。就像是山腰伸出来一根平顶蘑菇,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阳台。

我兴奋地跟堂哥说:“你看这地方,视野多开阔啊。”

堂哥笑着点头:“是啊,东可以看日出,西可以看日落,本身又是180度朝南,阳光普照,长满了青草和老树。”

我们走到边缘的悬崖边,我乍一看,惊呼:“哇,这悬高看着像有千尺呢,跟空中楼阁似的。”

堂哥拉着我走近些,说:“走近了就会发现,悬崖下面还有个平台,高差不过三四米,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也不会有事。”

也正因为这得天独厚的条件,蘑菇头几乎成了我们所有线路的第一站。

太阳落山,夜幕降临,大家都特别兴奋。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天,男的在那儿高谈阔论,女的在一旁不住地赞美。大家还一起喝酒碰杯,看看谁更幽默风趣。

我跟堂哥对视一眼,我说:“咱就不掺和他们了。”

堂哥点点头:“行,咱躲一边去。”

我俩就躲到山边,开始搭帐篷。搭好后,我们靠在一起。不知不觉,天已经黑透了,那边吵闹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。

堂哥突然从帐篷里摸出一个布包,伸手在里面摸了摸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。

我好奇地问:“堂哥,里面是啥呀?”

堂哥神秘兮兮地说:“别问,这趟挣钱就靠它了。”

带团的物资一直都是堂哥自己准备,从不让我插手。我心里有点好奇,也有点不甘。

又过了一会儿,那些人玩得气喘吁吁,累得不行了,这才各自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帐篷。他们拉上帐篷的拉链,“啪嗒”一声,把灯也给熄了。

“快了。”堂哥轻声说道,声音低得仿佛怕被风吹走。

“什么快了?”我满心疑惑,忍不住问道。

“嘘……你看。”堂哥轻轻伸出手指,指了指其中一个帐篷。
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,那个帐篷的拉链“唰”地一下又拉开了,接着探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。那脑袋左瞅瞅,右看看,像只警惕的老鼠。当他看见堂哥时,便猫着腰,脚步轻轻地走了过来。

“兄弟,有那个吗?”胖子一屁股坐在堂哥身边,脸上挂着一脸坏笑,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。

这个胖子姓马,团里其他人都恭恭敬敬地叫他马董。他因为长得肥胖,圆滚滚的,模样憨态可掬,在团里就像吉祥物一样,特别受女士们的欢迎。

“有。”堂哥简洁地回答道。

我心里犯起了嘀咕,有那个?是哪个啊?我满脑子都是问号。

“来一个。”马董急切地说,眼神里满是渴望。

“一百一个。”堂哥说着,手伸进布包,把口袋张得大大的,给马董看了一眼。

“一百一个?兄弟,太贵了吧?”马董皱起了眉头,嘴巴一撇,满脸的不情愿。

堂哥赶紧捂住布包,转头望向远方闪烁的星星,神情淡定,淡淡地说:“贵贱自取。”

这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,我心里暗自惊讶,堂哥只上过初中,居然还会用这种成语?

马董咂咂嘴,咬了咬牙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说:“行,一百就一百。”

堂哥接过钱,在手里仔细地摸了摸,辨别着真假,然后从布包里拿了个东西,迅速地塞给马董。

“还有别的,要吗?”堂哥又开口问道。

“别的?什么?”马董好奇地问道,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。

“这个,你看看。”堂哥再次把布包打开,伸到马董面前。

马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,就像突然被点亮的灯泡。“这个便宜,八十。”堂哥介绍道。

“行!要黑的。”马董说着,又掏出一张钱。

这一次,我看得清清楚楚。堂哥递给马董的是一条精致的丝袜。只见马董拿着丝袜,鬼鬼祟祟地钻进了另一个帐篷。

堂哥塞了张五十的给我,我有点不好意思,连忙摆手说不要。

堂哥硬把钱塞进我兜里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拿着,这半年来你应该觉得我防着你吧?”

我说:“没有,我就想跟着你学本事。”

堂哥说:“不是我防着你,是这个活弄不好会出人命,我不想害你。而且,方圆50公里每条路线都是我冒死趟出来的,是拿命换来的生计。”

我当然明白,我郑重地举起三根手指,坚定地说:“哥,我懂,我发誓就算将来我不跟你干了,我也绝不在这一片带活。”

“你不光是我哥,还是我师傅,我一辈子都孝敬你。”我一脸真诚地对堂哥说道,眼神里满是敬重。

堂哥轻轻点点头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,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你小子心善,也心细,我相信你。咱哥俩一起好好干几年,给家里盖几层大楼房。”

我顺着堂哥的肩膀往前看,只见马董钻进去的帐篷开始有规律地晃动起来。我一脸迷茫,眉头都皱了起来,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
堂哥看到我这副模样,哧哧笑了很久,然后伸手从布包里掏出一个东西。我定睛一看,是个四四方方的塑料包装。

“这是啥呀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
堂哥笑着说:“一百一个的,是拦精灵。这些人说是来探险,谁知道心里想啥呢。”

“我试试你看人准不准?”堂哥继续坏笑道,“你猜猜那个帐篷里是谁?”

我听了,顿时陷入沉思。这个团是个精英富豪团,八个人全是有头有脑的人物。而那四位女士更是令人印象深刻。

年纪最大的叫珠珠,是个开培训学校的女老板。虽说年纪最大,也不过30多岁。她个子不高,一头卷卷的头发,皮肤白白的,还戴着个金框眼镜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气质。

我忍不住跟堂哥说:“珠珠看着就挺有文化的。”

堂哥点点头说:“是啊,一看就是事业型的女人。”

第二个叫羽漫,是一家上市企业的高管。一头暗红色的短发,说话的时候还时常夹带英文单词。她左眼下方有颗痣,成了众人讨论的焦点。

男士们都说那叫美人痣,还开玩笑说:“要么当皇后,要么当名妓,总是都是天仙级的美女才有。”

“羽漫这气质,还真像个女强人。”我对堂哥说道。

堂哥笑着回应:“人家可是企业高管,能力肯定不一般。”

第三个叫绵绵,长发飘飘,就像公主一样,是四个人当中最好看,也是最年轻的。她自称是模特,也是模特公司的合伙人,留学回来,还是舞蹈老师。

“绵绵长得真漂亮,感觉像明星似的。”我感叹道。

堂哥也跟着说:“是啊,这条件,当模特正合适。”

最后一个叫潘妮,很文艺,很安静,全天下来也没怎么主动说过话。她应该是用的是真名,不像其他人都会伪装。

珠珠曾说:“我一眼就能看出潘妮还是个学生。”众人一问,果不其然,潘妮是在读研究生,还是个作家和漫画家。

我为难了。马董虽然人缘好,但肥得流油,一起旅行可以,一起那个就……有点恶心。

堂哥满脸期待地看着我,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,他急切地催促道:“快说说,你觉得跟马董搞到一起的会是谁?”

我皱着眉头,认真思索着说:“我也不太确定呢,但我可以用排除法来分析分析。首先,肯定不是潘妮。你看她,还是个学生,浑身都透着一股文化人的气质,每天不是捧着书本学习,就是参加各种学术活动,怎么看都不可能跟马董那种人搞到一起。”

堂哥微微点头,若有所思地说:“哦……有道理。学生和老板,这差距确实挺大的。”

我接着分析道:“其次,应该也不是绵绵。她那么高冷,就像一朵高岭之花。而且她是从国外回来的超模,身边接触的全是大老板、大明星。那些人非富即贵,出手阔绰,马董跟他们比起来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,绵绵怎么会看上马董呢?”

堂哥鼓励我说:“嗯,继续。我倒要听听你还能分析出什么。”

我掰着手指头,继续说道:“剩下珠珠和羽漫,我觉得羽漫的可能性大一点。以前你曾经跟我说过,宁做小公司的鸡头,不做大企业的凤尾。珠珠和马董都是老板,他们算是平级,两个人在一起,谁也不服谁,很难擦出火花。但羽漫是打工的,每天辛苦工作,拿着微薄的薪水。也许她就想攀上马董的高枝,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呢。”

堂哥笑着说:“行,那咱们就看看你分析得到底对不对?”

说着,堂哥和我轻手轻脚地躲进了帐篷里。我们把帐篷拉开一条小缝,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帐篷。过了几分钟,对面帐篷的晃动停了下来,里面的人影晃了晃。接着,马董那颗肥头从帐篷里伸了出来,他鬼鬼祟祟地朝我们这边望了望。看见我们都已经睡了,马董这才放心地拉开拉链,从帐篷里爬了出来。

就在那一瞬间,我的心态彻底崩了。只见帐篷里有个女人用睡袋捂着身体,竟然是我首先排除的潘妮。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,两只脚伸在睡袋外面。马董回到自己的帐篷前,潘妮还伸出半个身体到帐篷外,娇嗔地喊了一声:“亲爱的。”然后和马董又吻了一吻。她的表情幸福又羞涩,脸上泛起了红晕,和她白天冰冷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。

我呆呆地站在那里,无言以对,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,失落地躺在睡袋上。堂哥躺在我身边,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人呐,用眼睛是看不透的。”

我疑惑地问:“那你怎么知道是潘妮的?”

堂哥笑着敲了敲我的脑袋说:“我?我用眼睛看他们每个人睡哪啊,呆子。你呀,就是想得太复杂了。”

第二天清晨,阳光洒在大地上,所有人都早早地起来看日出。大家穿着轻便的衣服,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,纷纷朝着山顶走去。唯独马董怎么叫都不愿意醒,他在帐篷里翻了个身,又继续呼呼大睡。

其他人围在一起,开起了玩笑。有人说:“马董这是昨晚太累了吧。”珠珠笑嘻嘻地说:“我觉得啊,老天是公平的,给你好的睡眠,就会拿走一个别的。”

众人好奇地问:“拿走了什么?”

珠珠眨了眨眼睛,调皮地说:“睡得越好,那方面就越不行。”

男士们听了,恍然大悟,纷纷点头。女士们却露出鄙夷的表情,其中一个女士皱着眉头说:“珠珠,你这话可有点过分了啊。”

珠珠不服气地说:“你们不信啊?”

“不信你们找机会试试。”我笑着对大家说道。

羽漫和绵绵连忙连连摆手,一脸认输的模样,“不行不行,我们可不敢试。”

潘妮在一旁还不忘补刀,皱着眉头说:“谁要试啊?那么肥,看着就恶心死了。”

我听着他们的对话,却有点恍惚。潘妮之前撩开帐篷的画面还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,可现在她却仿佛变成了纯净的圣女。

今天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,是这次探险路途最长的一天。我们要翻过蘑菇头所在的乌头山,那座山高耸入云,看着就让人有些发怵。

接着,还要穿过5公里宽的原始森林,森林里树木茂密,充满了未知。

之后,要渡过飞溅而下的急流溪瀑,溪水奔腾,声势浩大。

最后,才能抵达今天的露营地枇杷谷。

这条路,就算是我和堂哥这样熟悉地形的本地人,最少也需要5个小时。

按照平时带团的经验,这8人团,有男有女,还有马董这样体型较胖的人,时间至少要放宽一倍。

我心里琢磨着,今天就算能顺利抵达枇杷谷,也肯定到夜里了。徒步十个小时的山地,大家还有多少体力呢?

我有点怀疑堂哥为什么这么安排路线。

就在启程前一刻,马董才慢悠悠地起床收拾东西。他连饭也顾不上吃,就匆匆跟了上来,嘴里还埋怨着:“你们为什么不叫我啊?”

珠珠立刻怼他:“睡得好多幸福啊,还没有烦恼。”

众人听了,哈哈大笑起来。马董看着大家笑,自己也跟着笑了。

我跟在队伍最后面,看着珠珠和马董并排走着,两人靠得很近。凭心而论,我真觉得他俩是一对。

一路走到中午,我突然感觉不对劲。四个小时过去了,我们只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。

堂哥就像不认识路似的,没走几步就说:“大家休息一下,拍拍照,四处转转,吃点东西。”

照这么走下去,明天晚上也到不了枇杷谷。

中午野餐时,我把堂哥拉到一旁,着急地说:“堂哥,这样走可不行啊,照上午这速度,啥时候才能到。”

没想到堂哥毫不在意,摆摆手说:“你跟着我就行,别的不用管。”

我很不解,只好啃着干粮,在地上瞎画。

按照上午的速度,晚上我们只能离开乌头山,抵达原始森林的边缘。

那里是一小片起伏错乱的坡地,物种情况复杂,说不定有毒蛇猛兽。

但看着堂哥满脸笑容地伺候那8个人,忙这忙那的。我心里猛地一揪,突然就觉得自己和他之间好像隔了好远。我瞅瞅堂哥那熟练的样子,再看看自己笨手笨脚的,根本就不懂怎么跟客人打交道,让他们舒舒服服的,然后心甘情愿地掏钱。

下午的路程和上午差不太多,就是速度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。大家都卯足了劲儿赶路,就盼着能早点到地方。终于,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,我们翻过了乌头山。

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一片墨绿色的树海,那景象,就像一幅巨大的绿色画卷在眼前展开。那8个客人都瞪大了眼睛,嘴巴张得老大,直呼:“哇,这世界太美妙啦!”

堂哥伸手指向不远处,说道:“今天到不了枇杷谷了,晚上在山里赶路太危险。今天咱们就在那里露营。”
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一下子就明白了,这肯定是堂哥特意安排好的。只见那里有个大圆桩,那是一块浑然天成的圆柱形岩石,稳稳地扎根在乌头山的山脚下。

“为啥叫大圆桩呀?”我好奇地问堂哥。

堂哥笑着解释:“你看它,就像一根木桩被砍掉了上半截,直直地扎在土里,四周都是几乎垂直的峭壁,所以就叫大圆桩啦。”

马董看着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,皱着眉头说:“好像不好爬呀,这怎么上去呢?”

堂哥拍拍胸脯说:“也就十几米高,别怕,我带了绳梯。顶上是平地,能扎帐篷呢。这里一般我不带游客来,为啥呢?因为晚上的星空特别好看,游客来了都舍不得睡觉。”

“星空?真的吗?”一听见星空,潘妮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,“星星多吗?”

堂哥肯定地说:“昨天多云,今天是晴夜,星星好看得很。你们可以和城里比比,晚上都不用点灯。其实主要还是为了安全,森林里有狼,有毒蛇,还有好多虫子,在地面扎营麻烦事儿多着呢。”

“我要去!”潘妮坚定地说。

其他三位女士也跟着纷纷表态:“我们也想体验一下。”

男士们一听,也都点头同意了。

从山腰望去,大圆桩就像块月饼,看着不大。但我心里清楚,桩顶是个接近30米直径的圆面,在上面扎几个帐篷,就跟芝麻落在大饼上似的,几乎不起眼。而且最特别的是,人一旦上去了,就很难下来了。

发表评论

而然网 网站地图 Copyright © 2013-2024 而然网. All Rights Reserved.